宽敞的龙床上,明黄的罗帐微微晃动,两叠的影若隐若现,浅浅的声从里面溢。
“燕骥,你相信吗?”
唐轻歌的梢哭得通红,再也招架不住,好不可怜地窝在他怀里,连抬手打他的力气都没有,只能无声地抗议。
她的轻轻覆上他的角,不轻不重地啃咬了,声线蛊惑。
唐轻歌怔了,又问:“那你会不会....”不愿娶我了?
燕骥低垂,眉里的冷冽褪去,此刻尽是餍足。
语气极致温柔,力却丝毫不减。
唐轻歌顿住,又听见他沉声问:“你会在以后的某一天悄无声息地消失吗?”
这声夫君,让燕骥脑中名为理智的弦彻底崩断。
说到最后,她张又担心地望向他,试图从他脸上读什么来。
察觉到她张到有些发抖的手,燕骥反手握住,声音平缓而定。
他附在她的耳边,一遍遍地唤她宝贝。
她慢慢地将一切娓娓来,尽量用通俗易懂的方式解释给他,哪怕这一切听起来还是太过让人难以置信。
窗外,大雪纷飞。
这一刻,他们只属于彼此。
见她一本正经地说着气话,燕骥低笑声,只好转而:“不是要跟我说什么吗?说吧,我听着。”
唐轻歌的睛亮亮的, 继续:“那既然我们早晚会成亲,早些或是晚些,都是一样的。”
唐轻歌偏过,雪腮气呼呼地鼓起,“没有次了!”
他轻轻亲吻着她的发,低声哄:“次我克制一,别生气了,嗯?”
屋,银丝炭静静燃着,一片温如,动的气息里涌动着缠绵和/的味。
他只会娶她一人, 她也只能嫁给他。
哪怕一切听起来多么天方夜谭,你说的,我都信。
望的野兽挣脱牢笼,燕骥终于不再隐忍克制,抱着她从浴池中站起,一把扯过旁边的棉巾。
哪怕再张,她也已经好了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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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吗?夫君。”
空寂的灵魂以另一从未验过的方式被填满,过往的疮痍与伤痛在此刻的无言的愉中,仿佛已经无迹可寻。
不知过了多久,一切终于慢慢平息来。
“信。”
从前是她,以后也只会有她。
他已经猜到她要说什么,打断:“不会。”
原本的顾虑在此刻全消失。
可他的表实在太过平静,她什么都看不,心底越来越慌。
终于到了这一刻,唐轻歌坐直了,忽然有些张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