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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香啊。”张儒秀兀自走了过去，盯着案桌上的小香炉神。

司光摇摇，“还要守岁呢，我晚歇息。若你耐不住光亮，我就给了灯，往书房里去了。”说着，便起灯来。

“大官人，娘的酒还没醒完，今晚兴许会……”

“那就好。”司光回。

晴末伶俐，见自家娘摇摇晃晃，便赶忙搀了过去，又示意晴连上前伺候着。

她能意识到自己喝了酒，也能意识到自己醉了酒，红了脸，颤了步，只是喝过酒之后，平常那不外的心意也不由自主地了来。

抬一看，张儒秀正趴在门扉边，脸上红意不减，瞧着他笑着。

“你俩走罢，我清醒得很。”张儒秀朝外说，“新年好哦，今晚不要玩太晚，早些休息。”

“若是难受，不妨早些睡罢。”司光见张儒秀一脸迷愣，便拉着人往床边走。

这次张儒秀才勉理解了他的意思，只是嘟囔一句：“吃饱了。”

两位女使一听她这稀里糊涂的话，忍着笑退了去。

司光叫来晴末晴连，叫人帮着张儒秀沐浴去。末了还代着给张儒秀醒醒酒，不要叫她着凉。

“哪儿有？”张儒秀回。

一旁站着的，是两位女使。

说罢，似是闻见屋里燃着香，香味厚重，便猛地了气。

“更香醒酒，你闻些，也能好受几分。”司光说罢，便见香盏上落了一颗珠。

手，示意人过来伺候。

“快去沐浴罢，我在屋里等你。”司光留一句意味的话，便叫女使给人搀了过去。

看得认真时，蓦地听到屋外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还有几句劝声。

如今是亥时二刻了。

不待晴末把话说完，张儒秀便窜了屋里，悄声合了门扉，留两位女使在门外面面相觑。

离了司光的怀里，张儒秀显然是颇为不适应，说着就想往人怀里拱去，还好被两位女使拦了来。

还不等他起来，门便被人推开了来。

张儒秀这一醉酒，思考事也慢了来。待到她把司光这话品来后，已被人推在床上，盖好被褥了。

司光自然不会失信，简单洗漱一番后，他便回了屋，添香灯，坐在案桌旁看书。

“你不睡么？”张儒秀歪着，瞧着床边坐着的人。

“你倒是清醒，连话都说不清了。”司光笑着走了过去，给人披了件厚衣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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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候也不早了，醉酒人也得沐浴洗漱一番，早些歇息才行。

“要去哪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