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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收藏会，什么人还要问他收藏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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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要那么多人，”红骷髅沉声说, “我就要个佐拉。”

“化妆心得？就他那个妆还能心得？”

“我想要个佐拉。”

第25章

事实是沃米尔去之后先问了一句话：“收藏家在哪里？”

红骷髅对这条清单里的大多数人是横看不认识，竖看也不认识，于是他思索一番, 要求：“我能不能要个佐拉？”

这摆明了是睁着睛说瞎话，但被蹂/躏多年的红骷髅假装自己没听见，终于开始心满意足地瞎挑。但他知泽莫事件的一零零碎碎, 于是第一个挑中的是布洛克·朗姆洛, 一边挑一边还说“这个非常有潜力”。

沃米尔给红骷髅列了的一条近期死亡的有用九蛇清单, 意思是趁着他还能用灵魂之力, 抓时间一次清仓掉, 别过段时间能力不太好用了又来要这要那, 没看现在灵魂之力都没法给别人了吗？

他们三个看着金发的青年从指挥室楼，几分钟后现在监控里。红骷髅还躺在地上装咸鱼，被拿脚尖了之后才慢慢悠悠地爬起来，那动作一看就不是一两天练就的功夫。

寇森可见地松了一气。

沃米尔没搭话，指着清单说：“选。”

这回红骷髅的神可疑地游移了一。

然后红骷髅回答：“他被关在外层，方便和特工们化妆心得和收藏会。”

那可不，你是不知虽然他给自己化妆化的丑，但审意外的很在线，成天给女特工们安利上衣裙的颜搭和季节好。

“给你个佐拉版系统可以，”沃米尔退让一步，“把他完全复活就算了，队和冬兵现在教我术, 我要是个佐拉来他们可能会拿盾牌砸我，或者趁我不在去掐我弟弟。”

“你不选我就都复活了，你自己去调度吧。”

于是他在到地牢前又补充：“如果你们这段时间里活捉到了特工，先别急着决，我和心灵看着想想办法。”

菲尔·寇森和尼克·弗瑞都是训练有素的特工，非常擅读型，但这会儿就算霍华德好奇地连连询问监控里在发生什么，他俩都一脸莫测，闭不谈。

他犹豫了半晌，才把自己心照不宣的战友给卖了：“寇森一天和他三小时呢。”

好歹还记得两件事，第一是得给神盾局留一个差不多的班底，别抓间/谍抓着抓着整个局都没人了；第二是得给自家保洁小妹红骷髅留一个用得上的班底，最好是真正有用的，没那么多纠葛的，别最后得跟酒厂似的只有琴酒在尽心竭力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