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从小就随了她娘亲,鼻和狗似的,堪称野兽般的嗅觉。
他们虽是孪生兄妹,但其实差别很大,她四灵,他双灵,她矮胖,他瘦,她目力极佳,百步穿杨,他嗅觉灵,闻一知十。
离了家,她无比迷茫,她不想回到那个老鬼边,她回到她曾经呆过的野林里,这里只有野兽,没有人,对于她来说,反而是一片净土,让她获得片刻息。
只是,这片净土,终究庇护不了她多久。
不多时,那个老鬼来寻她了。
她懒得问他怎么会知她的行踪去向,像他这样的人,从来不缺狗和耳报神,不需问,也自有人讨好他,告诉他他想知的一切。
就如同从前,她娘亲在时一般。那时她又何尝不是仆围绕,众人所尊?
只是,一切都没有了,随着她娘亲的死去。她终究是坠落尘埃,与草芥无异。
从前的荣光,她不想再回忆,只因越是回忆,再对比悲惨的现实境,她心的苦楚越是多。
她只能遗忘。如果不能改变现实,那她就只能适应现实,化现实。
这固然不好,但弱小如她,也想不更好的法。
只是,回来之后,她还是难免低落了。一场狂风暴雨的之后,她又哭了,不知是哭这场痛苦的,还是哭她那自云而泥跌落尘埃的人生?
他不停地亲她吻她,中皆是甜言语,试图哄他开心,她却只是越哭越惨,都哭得搐了起来,而他面上心疼,却又硕如铁石,不断着她红的。
这场,无休无止,直到夜,才停了来。中间几次上药,他都承诺最后一次,但他从来都是嘴上说说。
她无力反抗他的侵犯,也不能反抗他的,只是,柔弱地承受着,忍耐着。
他每每会用一奇异的神看她,好似恨不能把她吃肚里去似的。
两人肢缠,在一起,可谓亲密无间,难分难舍,可她恨不得立刻停止这场碎割零刮的凌迟。
他的享受,却是她最大的痛苦,她只能卷缩成一团,尽量让自己好受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