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肯用这么证面的词汇,私底只称呼“北大方正”。
虽然不是很恰当,但是很传神,因为我明白她指的是芳的脸。
那是一张无比端正的脸,掌大,不丑,甚至称得上端庄,却只会让人想到两个字--严肃。
我曾跟可依闲话,“芳的眉其实很好看”。
可依邪魅的打量了我半天,咬牙切齿的来了句:“她可比你多了……”
我抬手打,又好奇的问:“你怎么知?”
可依伸一手指,了一自己的右边角。
传说,泪痣是前世的人因为不舍,用自己的泪,在三生石畔为你留的标记,有泪痣的人若遇到命中的人,会用一生的泪偿还前世的债,若遇不到,就会为所困,一生离孤苦,所谓孤星命。
我也有一颗,不过生在眉梢,颜很澹,轻易看不来。
芳的泪痣是红的,就在角偏的地方,最是演绎风的位置。
三十五岁的女人,熟透的年纪,肌肤仍不失江南烟雨的一汪,上那一粒朱砂,正应了红楼梦中的一句:任是无也动人。
只可惜,无,的确是惯常必须面对的客观事实。
“梓良,你来一!”
伴着一声开门的响声,芳的声音从里面传来。
芳的嗓音其实很动听,有着张馨予那样的轻柔绵,不过也就到此打住,不能再奢望其它了。
她跟任何人讲话的神语气,都只会让人想到清心寡的修女或者行的师太。
“欸!”
小弹簧一样起去了,几乎听到他起立时衣服带起的风声,就像武侠片里的动作音效。
门被“咔哒”
一声带上了,坐在我对面的可依抬起黑一样的睛望着我的后,直到再次响起开门的声音,她密匝匝的弯睫你推我搡的笑了。
“看来女人的好并不比男人差,就连秦爷也是看帅哥的”,我心里这样想着,开始浏览今天的邮件。
临近中午的时候,许博打来电话,声音里透着激动。
他升职了,问我晚上去哪里庆祝好。
我想不到什么好去,就让他决定。
他说,叫上两边的老人去吃烤全羊,说是刚秋的羊开始上膘,正是好吃的时候。
我被他的染着,再加上前一段时间妊娠反应烈,没怎么吃,也有馋,就欣然答应了。
午餐跟可依在楼的西餐厅吃的,本来我们一向AA,今天为了答谢她送我礼,我买单。
她也不客气,给自己要了一杯红酒,给我要的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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