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因为亲的缺失,他不自禁将注意力转向了嗣。
“留来吧,”他说,“我想要你陪着我。”
“……我想。”他。
再次看到孔明的时候,嬴政忍不住想起了他当年无意间提过的一句话,更像是戏言。
“你应该陪在我边的。”青年叹息,“我并不需要你……为我那么多。”
孔明愣愣地看着他,轻声说:“你有那么多属于你的臣,亲信,后里还有那么多姬妾……我就不可以拥有别的朋友了?”
但或许是真的。
嬴政一时语。
“你要去找故友?”
孔明继续说:“你以前不是跟我说,他们是从蜀地带我回来的么?或许……那里还有我以前的朋友呢,总该去看一看的。”
嬴政一怔,许久没声。
他想要一个孩,未来他能继承自己的大业,当然,如果是他所的人……生的,就更好了。
难他从来都只是这么看待自己的?可有可无,随时可以被替代的存在?
烛火被风得幽幽摇晃,孔明抬起,才看到青年神晦暗不明,隐隐生怒气。
他心想,自己为王,难连留个男人在里过夜的权力都没有?
孔明这时候好像明白了一,疑惑地问:“什么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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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何时惧怕过言蜚语?
可他控制不住自己心里生的失落,自私地想,不应该如此,他不应该有除了自己以外更重要的朋友……
嬴政知自己不该生气。
就算是宗室弟,成年以后也是要立府的。当然,现在咸里依然留着当初供奉青龙的殿,每日都有人清扫,收拾得妥妥当当,随时都可以住……但孔明已经习惯了与人相,让他回到青龙的形态,缩在中沉睡,反而难以适应了。
他可以是说一不二的君王,可面对孔明的时候,有些话却不那么容易说了。
间过来看他,手臂一张便将他抱住。
正踌躇着如何委婉地表达这一层意思,孔明又想起了什么,兴致地跟他说起了蜀地、关中的事。去年收成很好,粮仓丰满,正利于备战伐赵……但是,当地官员略显心,上报的奏章里仍然写得不尽详细,他就想着自己去实地考察一番。
四静悄悄的,为了与他见面,嬴政早已遣开了侍从。
兄弟的背叛,母亲红杏墙,祸闱……一次又一次的失望,嬴政已经彻底放了对亲缘的那一希冀,起心,却当一个冷漠的国君。
不,怎么可能只是朋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