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蚀洞的寒气非同一般,即便藏星吃了堂子枫的药,经过一番调息暂时拉回一条命,但他自己知道,这身体已经废了。
洛商不认同道:“你亏欠的何止一人,你们全村人可都是因你而死。”
藏星冷漠的眸子并未有变化,理所当然道:“他们的死难道不是因为长竟天么?”
“你,,,!”洛商不知道他哪个字错了,杀人的的确是长竟天,可藏星怎么能做到这样毫不在乎。
“果真是冷血至极。”洛商冷哼一声,又道:“长竟天做的恶事可真不少,竟然弄出这样阴损的东西,彻底泯灭一个人的良知,不知道他还用在了多少人身上。”
洛商的话说道了关键,季风就势问:“你说的有关阆风人的秘密究竟是什么?”
藏星道:“这种药掌门没做多少,一来毒瘴之气难以收集,二来适合这种药的人难寻,我知道的只有两个人。”
季风:“一个掩月,还有一个是谁?”
藏星抬头,目光和风银对上,他道:“还有一个,是阆风镜海大祭司,游心。”
“什么?”洛商惊讶:“那时候阆风灵族还在,长竟天怎么可能有机会?”
季风感觉握着自己的手紧了紧,忙反握回去,身子往前移了移,道:“他想干什么?”
藏星道:“想干什么可想而知,无非是想取代阆风灵族,早早就在谋划,等了许久才找到游心这条口子,至于掌门给他种下藏心之毒后究竟利用他做了什么,我不关心,也无从得知。”
风银道:“可我师叔并没有像你说的那样,泯灭良知。”
藏星道:“那是自然,游心可是阆风灵族的大祭司,自然和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孩子不一样,藏心不会让他从此失去自我,最多最多,在某个善恶抉择之间有一念之差,如此,便够了。”
风银一时怔愣,不断去想这个一念之差到底指的是什么,不断去想当年发生的事的细节之处,但若硬要触及那一段回忆,不但无法解开这当中的联系,还会引得头疼欲裂。
“唔,,,”在这滴水结冰的寒蚀洞里,风银额头愣是生了层薄汗,眉头紧蹙,抬手按着额角。
“怎么了洵舟?是不是不舒服?我们先离开这里,走—”
“没事的,”风银拉了拉季风,“有些事想不明白,头疼罢了,不碍事。”
季风伸手去找风银的另一只手,没抓到,便顺着他屈起的手臂摸到他额头,为他拭去冷汗,道:“想不出结果便不要想了,一直待在这里对大家都没好处,既然知道长竟天有镜海湖水,那我们便出去想想办法怎么把它弄出来,等等—”
“有何异动?”风银见季风忽然警觉,凛然冷顾周围,季风轻声道:“有人在靠近。”
洛商摸出冥影警惕:“在哪儿呢?”
“停下来了。”季风皱眉,隐约觉得事情不简单。
洛商更好奇了:“难道他是知道自己暴露了?”
季风凝神放开无限识海仔细巡查周围,片刻后倏然睁眼,道:“快走。”
季风话音刚落,众人脚下的地就开始剧烈颤动,
“小心!”风银一把拉过季风往自己身边靠拢,原先季风脚下站的地方已经陷落。
季风被拉过去,顺势就搂住了风银的腰,一脸平静道:“啊,好险,你又救了我。”说完搂的更紧了。风银嘴唇抿了抿,有点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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