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到了祭台外面,周遭依旧一片猩红,混合着无数人的惨叫声,掩月越发兴奋,不断挑衅:“你听听,多么撕心裂肺的惨叫啊,好听么?当年阆风灭族,你的族人是不是也是这么叫的啊?”
掩月笑得猖狂,风银看结界范围越来越大,死的人越来越多,掩月的力量便越发大,这样去不行,必须釜底薪。
他看着中心祭台的位置,想从那里手,掩月看穿他的想法,笑:“没用的,已经来不及了,你不妨想想怎么保住你的命吧。”话落睛红光一闪,手掌缓缓握成拳,周围风向开始改变,以他为中心将所有力量汇集在他拳上,然后重重一击。
风银目光一沉,神变得狠戾,霎时他周围爆开了一圈灵力波,悍粹的灵力如泉一般涌,逐渐汇聚成了可以和这个诺达血阵抗衡的力量中心,与掩月那邪气对抗,霎时间天地翻覆,地动山摇,底逃亡的人被震倒一片,房屋轰然塌陷,所有可见事都在这两力量中变得摇摇坠。
掩月被震的闷哼一声,捂住,目光寒冷至极,冷笑着说:“越来越好玩儿了啊,那我可要,认真了。”
话落他抬手,这次不是对着风银,而是外面逃亡的人,唤起一阵大的力,将那些反向奔逃的人一一往回拉。
“咱们来看看你的灵力,要用多少血之躯来对抗。”
风银颌骨崩成一条线,中尽是杀意,衣摆和青丝在风中狂舞,他纵有取之不竭的灵力去对抗,但只要这阵法还在运行,他便伤不到掩月,反而会有人不断牺牲。
忽然想到什么,他的视线落在人群中,却始终没找到那个影,他呼一滞,放望去,南屏城已经有一半被血阵覆盖,他飞快地扫遍安全区,就是没看到季风。
他慌了,了破绽,被掩月察觉,险一笑,就想趁机让他万劫不复,忽然一声音叫住了他。
“掩月,住手!”
声音很陌生,但莫名地又很熟悉,他回看去,看清那人正是藏星,他中喃喃念到:“藏星?不可能……”
且不说藏星如今正在寒蚀受罚,这么多年来他和藏星待在一起,好像从他有记忆开始,藏星就没开说过话,不说别人,就连他自己都以为藏星是哑。
可是为什么他在听到那个人说话的时候,会觉得这个声音有一丝熟悉,好像来自遥远的记忆,被什么东西给蒙住了,不甚清晰,却让他心一疼。
那个声音还在不断喊着:“掩月,快停来,不要再一错再错了。”
一错再错?他错了什么?
藏星被那狂风带动着不稳,见怎么呼唤,掩月都像是失了神一般听不见,他便往阵法中心靠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