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章已阅读完毕(请击一章继续阅读!)
“我中华门源远,各门各派虽同奉老为门先祖,同把《德经》列为经典。但是在认识上总是有或多或少的差异。”袁士妙喝了茶,“这认识上的差异经年累月的积累,就变成了一门之见。而门之见才是门法术相继失传的本原因。”
袁士妙着细烟,微笑不语,似乎又在思考什么重大的难题。
“现在有这么一个机会,”袁士妙笑了笑,不置可否,“我们有古老的太平的经书《太平经》,有对《太平经》作注解的《太平经注》,还有从中演化得来的《太平要术》。也就是说,门、窍门、秘术三者都齐了,你们可以自己修习。但是师傅我就不行,我修二十余载,思维早已形成定式,容易先为主,很难修到较的度。”
“师傅,您到底要说什么?”梁小慧可不想篇大论。
“那我们怎么办?就等着?”梁小慧快人快语。
外面的大雨停了来,乌云散尽,月亮从云层里钻了来。雨后的空气十分清新,气温也降了来,让人觉凉、舒适。袁士妙倚在墙上,望着窗外的月亮,似在沉思。
“还有他的手骨。”王双宝忘不了天罡北斗阵面的那只尸手,让整个白氏家族历时近两千年来看守它。
“师傅,我们收完这十三件邪到底会发生什么?”王双宝捺不住,又问起了这个问题。
“不知。”王双宝和梁小慧一齐摇。
“哦。”王双宝有些懂了,“难怪师伯、胡都表示对这些东西没有兴趣。”
“恐怕不会是什么太好的事,”袁士妙神中透着忧郁,“沉木箱中的每一件邪都是大杀,我也不知聚在一起会发生什么。更不知收齐之后血族和狼人会不会动手。”
“真的?”幸福来得太突然,梁小慧几乎不敢相信。
“算了,收拾收拾吧,”袁士妙没了吃喝的兴趣,“我们还是就班的来,至于以后会发生什么,只能见招拆招了。”
袁士妙说归说,心里的压力还是很大。这一王双宝看得来。因为他觉最近师傅的绪比较压抑,烟的次数越来越多了。
这一袁士妙同受,她只是探一只手去,就险些受了重伤。
“《太平经》系列年代过于久远,有些东西不容易理解,”袁士妙捻一支细烟来,“先生说到底最初也是门中人。他们从来是单传,有些东西反而没有散佚丢失。而且他们的理论相对简单易懂,直奔主题。我觉得会对修习《太平经》有很大的帮助。至于你嘛,等双宝把《元符集》背透了,就给你。”
“你小聪明太多,个不沉稳,”袁士妙哼了一声,“还是先磨磨再说。”
“需要你学的时候我不会阻拦你的。”袁士妙摇摇,“知我为什么不让双宝跟我学门的法术吗?”
“师傅,就找到了这个,茶,”王双宝有不好意思,“您试试行不行,不行我去小卖买。”
“好的,”袁士妙微微一笑,“你们也坐吧,我们聊会儿。”
“聊什么?”梁小慧着茶叶沫,贼兮兮地问,“您改想法了?让我也看看《太平经注》?”
“在谢成功上时,他的法力最弱,”王双宝是亲历者之一,自然有发言权,“在谢蔷薇上时,稍微好了一。至于卢安康是什么况,我们就不知了。”
“《元符集》我背过了,可以默给你。”王双宝连忙附和。
“别忘了那个山,”梁小慧补充一句,“在山里自由自在不受束缚的邪神力量更可怕!”
“我想过了,”袁士妙吐一烟来,“收齐后我就孤上终南山!那里总归是全真的大本营,想来抢东西还是要掂量掂量的!”
神一直在寻找最佳的让其重返人世。”
“狼人不是我们一派的吗?”梁小慧不明所以,看了王双宝左手上的月光戒指,“那个安德烈斯……”
“那我呢?”梁小慧地望着袁士妙,活像一只饥饿的哈狗。
“可那本《元符录》呢?还有《元符集》,”梁小慧表示抗议,“为什么也给双宝,一本也不给我?”
“安德烈斯没洗白之前,还是狼人的叛徒。”袁士妙捻灭烟,“不是于对血族的千年仇恨,还是本的利益趋向,我觉狼人也快要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