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袁士妙扫了一,“给你个更重要的任务,去谢蔷薇家找谢成功,就说我想买他家的老宅,让他开个价。”
“就是村里那个老文书,谢成河嘛。”何清正解释着。
“我腰疼,睡不着,”何清正轻轻打了个哈欠,“就寻思早起来替你。对了,你跑哪去了?”
袁士妙等人还在等着他吃早饭。于是在早饭的时候,王双宝将半夜的发现说了来。
“这事跟咱们的事没什么关系吧?”王双宝不太确定。
“我早就说过,”袁士妙放粥碗,“谢有生和谢有灵这些孙都是偏质,中透着邪气,哪怕是这位老战斗英雄也是一样。只不过在那个红旗漫卷西风的年代被压制了罢了。”
“是!”
“我只是觉,也没有确定,”何清正压低了声意,“再说了,你师傅刚说完我就提反对意见,容易影响她的权威!”
“哦。”朱志伟似懂非懂。
“师傅,那我什么?”梁小慧屋时,刚好遇到分派任务。
其实像朱志伟这二十岁不到的年纪,对那场三四十年前的战争本不知,他们只知人云亦云、胡揣测罢了。
“是真买还是假买?”梁小慧反应很快,“是不是要借机探听消息?”
“有关系,”何清正摇摇,“最近姓谢的一直都围着谢蔷薇转,谢仓法原本是个中立派,为了选举的事好像也掺合去了。”
“还有这事?”袁士妙听到谢仓法醉心于选举有些吃惊,“如果这样就不好办了,他这一搅和对我们非常不利。这事我一会儿去找梁村商量商量。”
“好了,”谢仓法摆摆手,“你回去吧,好好睡觉,大半夜的别往外面瞎跑。”
“那您怎么看?”王双宝试探着问。
“嗯?”梁小慧有拿不定主意。
“村说什么就是什么喽。”谢仓法撇嘴的动作说明了他的不服气,“就像上次闹狼患一样,村说不让声张,谁也不敢声张。”
“我请示过村了,”谢仓法吐一烟来,“村说又没扰民又没偷盗破坏,说不定只是梦游,不让我。”
“娘,我觉这个谢仓法不太服村啊。”末了,王双宝又加了一句。
“呵呵。”王双宝不知说什么,只好胡地打着哈哈。
“有想法?”
“是啊,我听说他私底在活动,想让谢姓人都把票投给他,然后他再去发展一梁姓那边关系不错的,这样就能压过梁友富了。”何清正一边解释一边着腰。
王双宝赶将刚刚的发现详细的叙述了一遍。
“师傅,这个老文书是怎么回事?”王双宝从小对这位战斗英雄就非常崇拜,特别不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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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兄的怀就是宽广,”袁士妙大赞,“我们都要学习,包括我。我有个想法,我们要尽可能团结所有的人。这样吧,接来,我们分行动:我去找村梁友富再谈谈,看如何能拉回谢成河来;双宝、小朱你们去找谢家豪,顺便探探谢仓法的风。”
“这样啊。”王双宝这才懂了。
“不要诬蔑战斗英雄,”何清正轻轻敲敲桌,“我相信老文书只是一时糊涂,或者是以前的杀戮太重让他心愧疚,这才着了谢蔷薇的儿。对他,我们还是要以帮助为主。”
“娘,你怎么起来了。”王双宝有些心疼,“怎么不多睡会儿?”
“这村西是个是非之地,”袁士妙看了何清正,“早晚我们都没法住去了,不如早打算。”
“谢成河?”朱志伟皱眉,“怎么起这么个名字?血成河?难怪能当战斗英雄了。”
当王双宝推开街门,赫然发现老井井台上坐着一个人。他心中一懔,正待要发作之时才看清那人竟是自己的老母亲-何清正。
“正常,”何清正见怪不怪,“今年是村主任选举年,梁友富书记主任一兼了好多年了,谢仓法可能有想法。”
有了母亲替班,王双宝回屋去补了个回笼觉。等醒来时天已大亮,已是早上七半。
“怎么都行吧,”袁士妙面无表,“这事你看着办。”
“老文书是哪个?”朱志伟对不上号。
“我师傅在说这事的时候,您怎么没说起这事呢?”
袁士妙在傍晚的时候还说要争取谢仓法、谢家豪这些中立的谢家人,如果有了选举这层关系,恐怕谢姓人会更加抱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