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友贵和狼人贾斯汀是怎么回事?”王双宝知道问不出什么来,但还是想试一试。
“我不知道。”胡守一想了想,“这个人似乎一直都在,似乎又一直都不在,反正挺神秘的。也从来没显露过本事,挺低调的。你叫他狼人,可在我看来,就是个有钱的洋人。”
“有钱?”王双宝没想到有意外收获。
“是啊,要不然玄妙会哪能发展那么快呢,”胡守一继续解释着,“梁友贵本来开了个物流公司,又开了个保安公司,也赚了些钱,但都是些小钱。创立玄妙会时他还只是个小股东,黄三泰才是一把手。后来,这个贾斯汀出现了,给了梁友贵一大笔钱,又不在公司中挂名。紧接着他又帮着做了几个项目,给玄妙会赚了几笔大钱。就这样,梁友贵成了玄妙会的一把手,黄三泰反而退居二线了。”
“这些事你都是听谁说的?”王双宝举起杯来敬了杯酒,假装无意地问。
“还能有谁,肖成德呗。”胡守一一饮而尽。
原来这个胡守一一直都没有进入核心管理层,只是梁友贵的跟班而已。在公司的地位上甚至比不上他的外孙肖成德,而知道的东西不过是些道听途说罢了。
不能说不对,只能说很浅。
“白家山的天罡北斗大阵当时你在场,我看你对那个很在乎啊。”王双宝看看窗外的月亮,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
“我是个修道之人,虽然道行不够,修为很浅,但是我也有作为道家人的责任心。”胡守一的目光坚定,“上次在白家山面对那些血妖时,我自吃不敌,但我还是想搏一搏。还有我把榆木人形雕送给了你们,梁友贵为此大为光火,但我还是觉得自己做得对。因为在你们身上,我看到了道门的希望。”
“哦?”这句话倒是大出王双宝意料之外,“那梁友贵呢,他不是中华道门振兴的希望吗?”
“他就是个生意人,不管做什么考量的都是利益。”胡抱元轻哼一声,“这样的人怎么可能是道门的希望?”
“在地下的时候我看您也去了,你们走的那条路上有什么凶险吗?”王双宝回想起来,觉得在地下的胡守一好像并不存在似的。
“有惊无险吧。”胡守一并不想谈论这些,“我被地下的环境给震憾到了,尤其是见到八阵图时,整个人都呆住了。”
“梁友贵的九节杖用过吗?”王双宝干脆问得更直接些。
“哦,你问这个啊,”胡守一这才想起来,“用了,用过三次。一路上总有些奇怪的事情发生,最后都是靠九节杖解决的。对了,听说杖首在你们手里?”
“是的。”王双宝点点头,“在我师傅那里。梁友贵没惦记过我们的杖首?”
“好像没有,没听他说过这事儿。”胡守一并不确定,“不过我听肖成德说过,这杖首和杖身插到一起后,威力会翻上好几番。”
既然肖成德说过,那就说明梁友贵并不是对九节杖的杖首不在意,而是在等一个合适的时机。
“那《太平经注》呢?梁友贵在研究吗?”王双宝感觉今天的胡守一非常的不设防,什么都往外说。
“哪有时间研究,我听说他要去终南山修行一阵子,估计就是为了《太平经注》吧。”胡守一总算透露了一个大消息。
“哦,这倒是巧了。”王双宝喃喃自语,没想到他们也要到终南山去,说不定又会不期而遇。
“怎么了?”胡守一没听清楚。
“没什么。”王双宝笑了笑,“对了,道长,您以后有什么打算?”
“向大哥学习,”胡守一郑重地点头,“先在这里修行一段时间,待心气平复之后,重上茅山!”
“哦,那恭喜了。”王双宝知道,胡守一已经放下了心中的过往,所以才如此坦荡。
今天晚上一直是王双宝在问,胡守一在答。而胡守一不仅回答的真诚认真,又没有反问哪怕一个问题。
这只能说明一点,胡守一像胡抱元一样,真的要离开玄妙会了。
王双宝整晚都在提问题,到没什么可问的时候才发现,这么做很失礼。好在胡守一开始反过来提问题了。
“作为一个道人,我见过天罡北斗阵,也见过内外八阵图,已经此生无憾了。”一想到这两个失传已久的传统大阵,胡守一心生崇敬之情,“听说谢宝山在夜玲珑里布了个十二都天门阵?可惜没有见过。”
“十二都天门阵和八阵图有相似之处,都是奇门遁甲、五行术数。”王双宝谈着自己的见解,“我见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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