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吃饭的时候,袁士妙的脸还是不太好看,王双宝小心翼翼地问了句:“师傅,午我们去吗?”
“师傅,再去趟崖吗?”王双宝看看时间,还不到中午饭。
“找帮手?找谁?”袁士妙果然中计。
“对!”袁士妙闻言突然站了起来,倒是吓了周军夫妇一,“我们上回去!”
“对了,师傅,”王双宝见师傅气平了,又转了回去,“这个刘金东也没什么厉害的啊,为什么我们要监视,而不是直接上门去?”
“不去!”袁士妙一仰脖,了一整杯白酒,看样是气得不轻,“我给玄城打电话,这个老家伙竟然让我不要,还说我已经不是全真教的士了,以后不要再给他打电话。”
“我又给几个师兄弟打电话发微信,要么不接,要么挂断,有的人甚至把我拉黑了!”袁士妙气鼓鼓地又倒上一杯酒。
“赵黑说得对。”袁士妙叹了气,“我昨晚上仔细想了想,那个山的真地藏了个人,只不过当我们去的时候,那个人故意屏气凝息,不让我们发现罢了。”
“是的,”袁士妙苦笑,“莫测。这也是我为什么给师叔和师兄弟求助的原因。”
“师傅,会不会是因为那个山?”王双宝喝了茶,随意接了一句。
与梁小慧的经常与师傅撞不同,王双宝向来是顺从听话的,又很勤快,当然更能得到师傅的青睐。但王双宝也能觉的到,其实师傅在心里还是很喜小慧的,小慧也一样。
在山上这两个多月,一应饭都是王双宝办,虽说有些累,但他自我安这也是修行的一分,甘心愿地这些事。
“胡抱元可能不行,但是清一是能说的上话的。”袁士妙放白酒,吃了几菜,“都是名门大派的掌教,玄城不敢不接待。可这位也是神龙见首不见尾啊。”
正当王双宝在饭的时候,他听到师傅在和别人打电话,因为关着房门,而他正忙着饭,也没有听清楚。
“就这事啊,不用这么生气的。”王双宝劝。
“就是坟的那几个人啊,”王双宝假装懵懂无知,“白叔、小秦或者雷鸣生什么的。”
“很难讲啊。”周军摇了摇,“我最怕社会那些充满铜臭的事搅到这里来哟……”
王双宝一句话惊醒梦中人。袁士妙已经基本肯定此事是梁友贵所为,至于是不是针对自己暂时还不清楚。但是,能让一个敢于血妖生意的人看中的地方,自然是有利益地驱使。而最有可能的,就是刘金东居住的那个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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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吃饭吧,我想一想,应该怎么。”袁士妙说完就回了屋,关上了房门。
不过这两个人嘴上都不承认,经常怼到一起。
“那也行吧。”王双宝想转移一师傅的注意力,“我们要不要找几个帮手?”
“不去了。”袁士妙的心平复了一些,语调渐缓,“我包里有个望远镜,以后没事我们两个在这里监视着就好。”
原来这才是让袁士妙是生气的地方,如果是玄城掌教,他需要顾及还多东西,有此表现尚可理解。但是那些师兄弟就太不应该了。
只是有一还不清楚,就是为什么别的隐修者都是赶到了南五台,而唯有刘金东是挪到了溪谷去。再有就是,梁友贵或者说黄三泰何时对袁士妙动手呢?袁士妙可不想就因为去了趟溪谷,回来茅屋就被拆了。
“切,”袁士妙撇了撇嘴,“那些人在终南山行不通的,我当你想说清一、胡抱元这些人。”
“真的不去吗?”王双宝望了北窗,从那里能隐约看到崖的上面。
“你的意思是,那个人比较厉害?”王双宝明白了。
好在茅屋还在,一切似乎还很正常,袁士妙放心来。
“他们要么是龙虎山的,要么是茅山的,来这里能行?”王双宝又问。
“会不会有人看上了青华山这一带的风了?”袁士妙莫名的担心,她不想这座教名山沦为某些人投机取巧的捷径。
们在面对这样的事时仍能坦然面对。既然是修行,在哪里都可以。青华山可以,大溪谷可以,南五台当然也可以。
袁士妙和王双宝居住的那个茅屋在青华山山腰的位置,而刘金东的崖略;周军居住的溪谷则是青华山的山脚,余的十几分布在青华山的另外一面,山路崎岖,过去一趟并非易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