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士妙知道,王双宝的解释虽说有些牵强附会,但是玄城子的表现也确有可疑之处。
类似直接开除道籍并且不允许申诉这样的决定已经好多年没有见过了,更别说还要四处张榜,禁入重阳宫。
唯一的解释,有什么人或者什么事情在威胁着这位年近九旬的掌教,让他不得不三缄其口,做出违背本心的事情来。
“我们还是修我们的道吧,抓紧把这件事完成,然后再做别的决定。”袁士妙又看了眼窗外的月亮,“小慧也请假一周,我们就利用这一周的时间,完成这件事。”
在过去的两个月的时间里,袁士妙已经将《太平经》、《太平经注》、《太平要术》三本经书及解释一一融会贯通,只是《太平要术》做出道法及阵法的具体法则实则上太难懂,以致于耽误了时间。好在还有《阴元符集》和《阴元符录》做为印照,让他们也多多少少学会了转圜。
时间不等人,他们只能大体上先过一遍,余下的就看各人的天赋了。
后天就是中秋月圆之夜,这么个举家团圆的好日子却让他们忐忑不安,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接下来的两天三人也不出屋,就是钻研强记不停。晚上也不怎么休息,实在熬不住了才打个迷糊,就这样时间来到了农历八月十五的下午。
“师傅,我刚才打水,发现古道爷和永真师傅都不在。”王双宝一边往水缸里倒水一边说道。
“不在?”梁小慧现在极为敏感,“不会又要发生什么事吧。”
“中秋节嘛,有些隐修们也会凑在一起过节,谈谈经论论道,一年之中这样的日子不多。”袁士妙没放在心上。
“可为什么他们没打招呼呢。”王双宝又问。
“我前天遇上他们,跟他们说我们这几天要钻经修道。”袁士妙想了想,“可能是这个原因吧。”
王双宝还是在隐隐地担心,上次这两个人不辞而别,是因为黄三泰的威逼利诱;这次该不会又有相似的情况吧?
“对我,我们怎么过节呢?”梁小慧大大地伸了个懒腰。
“我想睡一会儿。”袁士妙将那些道家经典推在一边,“你们觉得怎么样?”
“赞同。”王双宝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呵欠,“我定了闹钟,晚上八点,怎么样?”
“哦了。”
王双宝关好屋门,等再进屋时,师傅和小慧已经睡着了;他只好掩上房门,回到东屋也和衣倒下。
“我和理察德大人去圣堂时,月神之戒还好好的放在哪里!你们不会以为我这枚戒指就是月神之戒吧!”
“当然不是,理察德大人和你同时在现场,月神之戒丢了,不是你又会是谁?”
“安德烈斯,这里有血族四大高手,还有狼人七人团,你根本毫无胜算,不要再做垂死的挣扎!如果你能交还月神之戒,我相信狼皇大人念在你昔日的功劳和家族的荣誉上,会从轻发落的!”
“我安德烈斯身受不白之冤……倘若不死……来日必当加倍奉还……”
王双宝正在熟睡之际,忽觉左手无名指一阵刺痛,猛得醒了过来。一看时间,刚刚下午六点钟,天还没有完全黑透。他坐了起来,定了定神,然后喝了一大茶缸白开水。
自从复活之后,王双宝再也没有做过这个北高加索山上的噩梦,然而就在刚才,他又陷进去了。好在这次有月光戒指,可能是上面刻的咒语起了作用,将自己唤醒了。
他与师傅以及小慧等人的相识,皆因这个梦和狼王坟而起;经历的事情多了,竟然将这个梦境里的事情给忽略掉了。现在梦境重回,也许是在给他提醒或者暗示着什么。
从梦境中来看,狼人贵族安德烈斯与狼皇之子理察德私交甚好,两人甚至会一起去孤山圣堂参观月光戒指。可惜,在他们走后,看守圣堂的狼人发现月神之戒不见了,变成了贵族专属的月光戒指。而这种戒指,恰恰刚刚离开圣堂的安德烈斯就有。
之后就是血族的莫名追杀。这里面最奇怪的是,为什么狼人丢了月神之戒,却要委托血族四高手追杀安德烈斯?就算安德烈斯是狼人中速度最快的,但这是狼族的家事,应该自己关起门来解决。可是像征狼族力量的七人团,却总是隐藏在血族的身后,直到最后才现的身。
这其中,确实疑点重重。
而且,从安德烈斯的表现来看,他绝不是那个掉包戒指的人。可邪神该隐的魂魄又是怎么回事?他为什么从月光石中跑了出来?
这个梦王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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