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族有邪神,狼族却没有狼神。这种情况一直持续了两千年,直到附身在狼王身上的昔日狼人贵族安德烈斯说了了真相。
原来,狼族的守护之神芬里尔早在2000年前就从人间无缘无故的消失了,这才导致了如今血族一家独大的结果,尤其是当邪神该隐复活之后。
如想克制邪神该隐,就必须找到它的克星狼神芬里尔。
狼族没有狼神的庇佑,不得已之下,他们将原来的首领推到最高处,尊称为狼皇。
胡多克就是狼族的首任狼皇。在上任之初,他所率领的狼族被血族弹压得几乎抬不起头来,直到月神之戒的出现,形势才出现了转机。由此,月神之戒成为了狼族皇位传承的信物。
而在另外一边的东方,邪神该隐自负其超绝的魔力,孤身来到华夏,当时正逢东汉末年的乱世。他身携带血族十三圣器,自以为胜券在握。没想到中华道门同仇敌忾抵御外侮之心甚切,张角三兄弟甚至甘愿放弃了节节胜利的大好局面,终将邪神杀死。断手之后将尸骸分押在两处,而邪神的魂魄只身逃回了西方,潜藏于胡多克的月光戒指之内。
袁士妙等人本以为狼族是被“叛徒”安德烈斯吸引而来,现在看来是大错特错。新任狼皇理察德是被血族邪神召唤而来,而击杀安德烈斯只是其堂皇东进的借口。
“在北高加索山上,安德烈斯在日全食下变身,是想奋一己之力不愿束手就擒。这也是邪神自己的意思,没想到却被自己人克莱门特偷袭,致使安德烈斯跳入悬崖。”王双宝理顺这一切之后,全都想通了,“阴差阳错之下,月光戒指从口袋中掉了出来,正好被我先祖拣到。”
“也不一定是阴差阳错,”梁小慧纠正着,“邪神可能听到了崖底的马队声音,故意掉在他身旁的。”
“当时在月光石之中有两个魂魄,一个是邪神一个安德烈斯的,”王双宝继续着推理,“安德烈斯明显敌不过邪神,反为其为。可为什么邪神直到一百年后才开始动手呢?”
“当年在北高加索山上,安德烈斯变身之时突遭克莱门特偷袭,受伤的可不只安德烈斯,邪神同样也受到了重创;”袁士妙看了眼正在熟睡的安德烈斯,“还有就是因为你先祖和你母校,他们一个颇费周章地重修了山神庙和土地庙等处,使你家那眼老井里的阴气只能出不能进;另一个则是邪神颇为忌惮的修道之人,是以一直等到胡守一堵塞了狼王坟的阳气入口十年后才动手。”
“哦,”梁小慧恍然大悟,“怪不得在内八阵图阵眼的时候,邪神故意让克莱门特出丑呢,原来还有报复的意思。”
“师傅,我们从哪里去找狼神芬里尔?他会在国内吗?”王双宝更关心这个问题。
“一点头绪也没有啊。”袁士妙叹道。
狼神芬里尔的存在他们是第一次听说,又消失了足足两千年,根本不知道从何处入手。
“芬里尔可能也在华夏。”安德烈斯听到狼神芬里尔这几个字后突然醒了过来,“2000年前他和该隐本是一对好友,共同游历全球。后来芬里尔失踪,只有该隐自己回来了。狼族的人因此认定是该隐所为,这才变成仇敌的。而当时他们结伴游玩要去的地方就是华夏。”
“那该隐怎么说?”王双宝越听越觉得新奇。
“该隐解释芬里尔被中华道门的人给囚禁了。”安德烈斯是狼人中的贵族,对这些秘史倒是知之甚详。
“那他为什么不去救芬里尔呢?”梁小慧更加奇怪了。
“他说斗不过那个中华道人,但是人类的寿命有限,他要等那人寿终正寝之后再去解救芬里尔。”安德烈斯又用尾巴盖上了嘴。
“那个道士是谁?”袁士妙脑海里浮现出两汉时期的著名道士。
“阴长生。”安德烈斯回了一句,又睡着了。
“哦……”袁士妙显然知道这个人,重重地点了点头,“时间能对得上,能力也能对得上。阴长生之能神乎其神,应该能赢得了他们。”
“你们说,这个该隐说的关于狼神的事情能信吗?不会是他编出来的吧?”梁小慧对一个2000年前的高手不感兴趣,“要不然他们血族也不可能就在那个时候对狼族对手啊。”
“就算是囚禁,这个狼神不会早就死了吧。”袁士妙更担心这个。
“总结一下,”王双宝日间实在太累,已经困得睁不开眼,“阴长生囚禁了芬里尔,而太平道的张角等人击杀了带着十三圣器的该隐……”
“算了,休息吧。”袁士妙拍了拍小慧,并抬腿下炕,“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一夜无梦,王双宝醒来之后第一件事就是看看安德烈斯在不在。一看它还在趴在那里休息,这才放了心。
阴长生,相传生于西汉末年,是东汉和帝皇后阴氏的曾祖。生富贵之门而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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