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末民初,战乱频仍。
当此之时,之前人人喊打的发丘、摸金、搬山、卸岭四派从墓后走到了台前。或依附于军队,或藏身于民间,大发阴路之财。搬山道人“佐生佑灵”兄弟生逢其时,得以大展身手。
搬山道人名曰道人,其实与道门没有一点关系。他们在中州闹得太凶,终被国民政**府严令通缉,为了保命,这二人携带家眷与财宝,藏身于银钟山下的兰沃子村中。
为了掩盖身份,也为了祖孙后代着想,解佐生和解佑灵兄弟改了名换了姓。一个购置田产当地主,另一个以阴阳先生自称,就这样潜伏了下来。
阴阳先生是谢宝山家祖传的手艺。可惜这一行因为伤了阴德,子孙后代无法总吃这碗饭。
传到谢仓实这一辈时,他的能力尚可,但是身体却是差得不行。无奈之下,谢宝山便让这个病儿子闭门著书,而《阴元符录》就是由他编纂而成。
谢仓实此人除了身子弱之外,在人格品性上竟然与谢家人背道而驰。他一直怀着一颗良善的心,并由此经常与其父产生争执。
谢宝山一怒之下,将其送到中州,并在之后不久就谎称客死异乡。在离开青山镇的时候,谢仓实将一生的心血《阴元符录》偷偷送给了古书店的田淑丽,以求此书能流传后世。
后来,谢仓实的身体越来越差,谢宝山几经辗转,将他秘密安置在终南山脉青华山的崖洞之中,以求用仙气拯救病情。在病情稳定的时候,谢宝山会悄悄出山,去中州处理一些秘密事务。而居中联络,传递消息的,就是那只巨形蝙蝠王。
再后来,谢仓实油尽灯枯之际,被儿子谢成功接到中州,又用药物强撑了几年,终是无力回天,撒手人寰。
至于那本《阴元符录》,谢仓实至死也没告诉儿子它的下落。他不想让这本书成为谢家人的
害人的工具。
五年前,谢宝山的身体也越来越差,不得已之下,他也不敢轻离崖洞。这时,自以为看破人世的大学生刘金东到了,被谢宝山蛊惑,留在了洞中。说是弟子,其实还兼着照顾他起居的繁重任务。
“不对啊,”梁小慧又是第一个跳出来,“谢宝山走的时候我看他身体蛮好的,身轻体健的。哪像你说的那样。”
“哼,”浮休道人轻轻摇头,“他的本意是以仙气中和戾气,求个善终,最好能羽化。可惜终是作恶太多,戾气太重,达不到目的。你看到的身轻体健,其实是一种邪法。他已经破罐子破摔了,在邪恶的道路上越走越远。”
“是这样啊。”王双宝给大家的茶杯里蓄着水,“那刘金东是怎么回事?他怎么被梁友贵给留下了?”
“估计是谢宝山留下的眼线吧。”雷震生半天没说话,终于插了一句。
“这么说,谢宝山也去了首阳山的洞穴中了。”袁士妙分析。
血族、狼族、梁友贵这三方虽是合作关系,但是也是各怀心思,彼此之间都留有戒心。梁友贵也看上了这个崖洞,谢宝山反正也中和不了戾气,便装作甘心情愿的让给了他,却把徒弟给留下了。
“师公,你说的这么精采,”冷静下来的梁小慧质疑道,“这些事你是怎么知道的?你不是四处云游去了吗?”
“呵呵,从白培英当族长之时我就开始留意这些事情了,”浮休道人眼中闪光一抹亮色,“最近说是游历,其实我就是在调查这些事情。”
“没想到这个谢仓实还是个不折不扣的好人。”王双宝颇为感叹,他没想到一本《阴元符录》会如此的曲折,“早知如此,那本书就不应该交给谢成功。”
“不管有没有那本书的助力,谢成功和谢忠三都难成大器。”袁士妙倒是不担心。
“说到谢忠三,谢成功和祝卫青又是怎么一回事?”梁小慧继续刨根问底,“祝家可是祝融后人啊。还有他的阴阳眼,根本没什么用嘛。”
“阴阳眼是有用的。”袁士妙驳斥了她的观点,“在地下时,血族那支队伍不比我们经历的风险少,有了谢忠三的阴阳眼,能提前看到危险。在进阵眼时,是该隐和谢忠三的配合之下,他们才以最快的速度通过了八阵图。”
“对,这也是谢宝山的布局之一。”浮休道人点点头,“一方面,他想改变谢家人一辈比一辈差的传统,另一方面,他也需要阴阳眼。”
说到这里,王双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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