避无可避之时,就无须再避。
彻底邪化了的谢宝山堂而皇之地到南五台溪谷里来“借”九节杖首,在稍有抵抗之时他当时就起了团灭的念头。可见,在血族看来,他们这一支力量根本无足轻重。
好在在浮休道人的指挥下,他们惊险地打了个翻身之仗。不仅完成了自我救赎,而且重创了谢宝山。
而这一切必将彻底激怒血族,迎来其疯狂的报复。因此,烧与不烧吸血鬼都改变不了这个结果。
战争开始的时候,敌对的一方可不管你有没有准备好。甚至,他们专门在你没准备好的时候发动突袭。
入夜,风云突变,一场秋雨不期而至。
一场秋雨一场寒。王双宝提前将两个炕烧得热热的,今天浮休道人与他们同住,以便共同打座疗伤,尽快恢复。
梁小慧对这场秋雨既喜且忧。喜的是这么冷的天血族的人可能就不会来了,给他们争取到了休整的时间;悲的是明天她要回去上课,这场秋雪浇湿了山路,定然泥*泞难行。
“无为道人是我的高祖,”王双宝心中五味杂陈,这位“无所不为”的道人亦正亦邪,给中华道门添了无尽的麻烦,“真是想像不到……”
“师傅其实是个好人,也是个好道士,”浮休道人似能看透王双宝的内心,“即便他的所作所为给我们带来了麻烦,但是换个角度去想,说不定这是中华道门重新振兴的好机会呢?”
“言之有理。”恢复如常的雷震生将长剑横在膝上,轻轻抚摸着。
“震生哥,你这把剑看上去杀气很重啊。”王双宝不由自主的摸了下眉心,他似乎能看到有东西缠绕在剑的周围。
“这是师傅的宝贝,借我防身的。”雷震生轻叹,“可惜我入行时间太短,还不能领悟驭剑之术。”
“已经很好了。”浮休道人顺手从褡裢中取出一物,放在手中把玩,“像你们这样有天赋能吃苦的青年越来越难找了。”
“师公,”王双宝看了眼浮休道人手中的东西,好像是枚玉玺,“你这是个什么宝贝?”
“这是传国玉玺,”浮休道人在两个年青人惊愕的眼神中笑了笑,“不过是个复刻版。真正的传国玉玺早在五代时期的后唐末年就失踪了。”
王双宝伏下身子仔细看了看,这的确是个复制品,与真品最大的区别是玉玺的完整。因为那个由和氏璧制作而成的传国玉玺,实际在西汉末年王莽篡权时,就被当时的太后怒而掷于地下而缺了一角,后以黄金补之。
“看上去也有些年月了。”王双宝能感觉到复刻版玉玺上那沁人温润的绿色颇有岁月的沉淀。
“是,这个应该是后晋的皇旁石敬塘仿制的。”浮休道人托在手心中观看着,“一千多年了,也是价值连城的古物了。”
“哦!”王双宝和雷震生面面相觑,一脸的震惊。
“其实也没什么啊,”浮休道人大笑道,“九节杖,天师张稀荣的青锋剑,包括你这枚狼人贵族的戒指,不都是一样吗?”
王双宝想了想,浮休道人说得很对,他们只是被“传国玉玺”四个字给吓到了而已。
“真品找不到,赝品可以替代啊,那些皇帝们怎么没当成宝呢?”雷震生不解。
“因为石敬塘臭名昭著,认贼作父,谁会把他的东西当成宝。”浮休道人解释着。
历史上记载,“儿皇帝”石敬塘为了当上皇帝,割让了燕云十六州给契丹,至使大片的国土落于敌手。一直到四百余年后的明朝建立后,这些土地才真正回到华夏的版图之中。
“这东西有什么用?”王双宝头一次听说玉玺也能作为道士的法器。
“这是国印啊,”浮休道人将玉玺装到布袋之中挂到腰间,“普通的官印都能镇压小鬼,何况这种传国之印了。”
“师公,和谢宝山对战的时候,您怎么没用到它呢?”王双宝感到奇怪。
“这东西对谢宝山作用不大,再怎么说他还是人身。而且,我也想留张底牌防身。”浮休道人挤挤眼睛,似有种谢宝山式的狡猾。
浮休道人将玉玺挂在腰间的动作引发了王双宝的担忧。他将这么厉害的法器从褡裢中取出并挂在腰间,明显是到了用武之地了。
就在此时,窗外传来一声悠长的狼嚎。
“有情况!”王双宝忙向窗外望去,外面的大雨已经转为毛毛细雨,月亮在厚厚的云层后面若隐若现,在云层下面,几个黑影正在飞翔,“血族的人到了,大家戒备!”
“是谁到了?”雷鸣生不明就里。
“血族四高手。”王双宝翻身下炕,穿好鞋子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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