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梁友贵终于表明了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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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他摆了友善的嘴脸,安排人奉茶;自己则亲自去请闭关的梁友贵。
“当局者未必迷,旁观者未必清,”浮休人心知肚明,这个小师弟还是想坐山观虎斗、坐收渔翁之利,“就怕你到时候两不讨好,受到两面的夹击。”
“汉还有脸笑话别人?”自从得知了雷震生就是自己失散二十几年的儿后,袁士妙的心气明显提了,“我们为了中华教、黎民百姓而努力,你们呢?认妖作父、倒行逆施,太平祖宗的脸都要丢尽了!”
“我是来问你的态度的,”浮休人避重就轻,“与血妖的大战一即发,我想知你们……太平是怎么打算的。”
“呵呵,”梁友贵一副老谋算的模样,“前些日也有个天师府的小士来问过我同样的问题,我随随便便把他打发了。今天既然是师兄你过问,那我可要好好想一想了。”
“好像有些理呀,”浮休人以手加额,望向山,“话都到这份上了,那就换了吧!”
“还有这称呼,没听说过,”袁士妙暗讽,“我看你这平比双宝差得远呢,还有脸当什么少掌教?”
天师府的小士就是雷震生,他受张稀荣之托,曾上过青华山找过梁友贵谈及此事。只不过,被梁友贵轻描淡写的抹过去了。
“我们救了狼神。”袁士妙在一旁提醒。
“我是个生意人,生意人有生意人的理,”梁友贵心意已决,本不听劝,“大朝天,咱们各走一边。至于将来会怎样,只能骑驴看唱本-走着瞧了。”
“梁掌教,你手中的九节杖能不能卖给我,你也开个价?”浮休人回怼了一句。
可是,王双宝也看得来,那所谓的“仙气”对梁友贵这样急功近利的人帮助有限,难以达到更的程度。
梁友贵在青华山崖呆得有些时日了,上的那戾气确实在减少,说明仙气对他和谢宝山多少是有些作用的。
“切,谁跟你们这么傻,明知打不过还要上,早晚……”梁尧看了面沉如霜的袁士妙,没敢继续说去。
“他现在是玄妙会的执行经理,二叔和三爷不在就是他说了算。”梁尧还是有些不服气,说话的。
“梁二叔,”王双宝也补充,“国家已经组织了相关的门,相关的责任人在理此事,你很难中立的。再说你的底也不净。”
“好,我知了。”浮休人起走。
“炼化的方法听说是你提供的?”浮休人轻哼了一声。
“呀,师兄,你是听谁说的,”梁友贵连否认,“那是谢宝山提供的,跟我有什么关系……”
“狼神又如何?”梁友贵摇了摇手指,“现在的狼神恐怕只有邪神五分之一的平。据我所知,狼神的左手已经炼化完毕,就等着个月圆之夜世了。”
“好一个伶牙俐齿的女士!”梁友贵冷笑着走了来,稳稳地坐在太师椅上,微微颔首,“师兄,你今天来找我,是来认我这个师弟的?”
“你的只是半截,我这可是囫囵个,”浮休人拍了拍腰间,“就这么换我不是吃亏了吗?”
“不要,”黄三泰一把拉住了梁尧,“你不是他的对手。”
浮休人早就听血族四杀手之一的克莱门特提及过此事,估计是《太平要术》中记载的方法。但是现在不是撕破脸的时候,只能看透不说破,继续朋友。
黄三泰虽然只是一介武夫,但是远比梁尧商为。他一就看了敌我弱的态势。
“说了这么多,你到底是怎么打算的?”袁士妙有些着急了。
“你……”梁尧一时语。
“要不要比一比?”梁尧看到王双宝没有戒指,底气壮了许多。
“九节杖不能合,终是发挥不真正的实力,”梁友贵看向袁士妙,“我这虽只是半截,却是东汉末年太平的独门法;你那个虽然囫囵,但也不是真品,而是后晋的皇旁石敬塘仿制的。本不是什么传国玉玺。”
“嚯,几个月不见都升了官的,”王双宝佯装羡慕,“不是总经理就是执行经理,还有你这位少掌教!”
“既然如此,”梁友贵站起来,“我们何不平等换呢?”
“尧哥,好久不见梁茂了。”王双宝习惯地用着以前的称呼。
“师兄,”梁友贵突然叫住了他,问,“师傅的那个玉玺能不能卖给我,多少钱都行,你开个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