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谢蔷薇下战书之后,事态一直向着顺利的局势在发展着。包括九节杖的合体以及王双宝和小慧的阴阳双修都是来得恰到好处。
而等到雷鸣生的到来之后,所有人都有一种胜券在握的错觉,而这种错觉恰恰是浮休道人最担心的。
下战书的谢蔷薇的点到即止,马修斯等三高手的自杀式攻击,黑衣神圣女辛摩尔的临时结盟,以及谢宝山借寿失败后无奈的败走,最后还有马修斯和理察德的上门求死,全都以失败告终。
这一切都太顺利了,顺利的让人感觉诡异。
在世上以各种形态存活了两千余年的邪神,他的心机岂是那么容易就猜得透的?浮休道人很担心,这可能是该隐故意布得局。
也许在他心中,只有月圆之夜那一战最重要,其它的俱是蝼蚁。
“老浮休,你干吗闷闷不乐的?”回到屋中重拾酒杯的张稀荣一脸的轻松,但他也看了浮休道人心中的不安。
“老几位,”浮休道人一口喝掉半杯白酒,“你们感没感觉,这两天有点太顺利了?上门来找茬的简直就是弱不禁风啊,一吹就倒?”
“你太那个啥了吧,”天师府的张稀荣白了一眼,“困难的时候你犯愁,顺利的时候你也愁,到底什么时候你能不愁的?”
“浮休道兄言之有理,”正一道的马清一明显更为理性,“其实我也有同感,这两天就好像是我们替邪神清理门户一样。”
“有没有那么夸张啊。”梁小慧和雷鸣生闹得不亦乐乎,还没从欢乐中走出来。
“我一直不好意思说,”王双宝闻言也挠了挠头,难为情的放起了马后炮,“这两天的几次战斗过程中,总感觉有人在山上窥探,但我寻思不可能离得那么远,可能是我的错觉。”
“山上?南五台?”袁士妙正在夹菜的手僵住了。
“不会是邪神本尊吧。”惠道静刚问了一嘴,立刻发现了袁士妙的失常,忙问,“怎么了?”
“刚才雷队长开枪的一瞬间,我下意识的躲了一下,正好朝向山上的南五台方向,感觉那里有道光闪了一下。”袁士妙放下筷子,“可能就是双宝说的有人在窥探!”
“肯定不是邪神,”浮休道人摇了摇头,“如果他来,我们都能感应的到,但是刚刚说的这个人,只有双宝能感觉到。”
“不管怎么说,”胡抱元也加入进来,“起码证明了浮休道兄的担心是有道理的,这一切太过顺利了,说不定都是邪神提前安排好的。”
“会不会梁友贵的人?”雷鸣生提醒了一句,“他是有高科技手段的。”
“不像,”王双宝缓缓摇头,“那种感觉就是似曾相识,好像就在身边,是熟识的某人,却又好像不是。”
“你们这都什么跟什么啊!”张稀荣不满地嚷嚷,“成天的胡思乱想,有用吗?”
“按照局势的发展,下一拨来的人应该就是梁友贵的人了,”浮休道人掐算着,“如果我算错了,那就说明刚才这些话就是胡思乱想。”
“他怎么会来?”袁士妙也惊讶了,“我们刚把鬼王玺给他!就算不结盟,他也该承个情的!”
“怎么不会呢?”浮休道人冷冷一笑,“生意人自有生意人的道理,为了邪神,他也会来的!”
“就和你赌这一把!”张稀荣抄起酒瓶墩在桌上,“谁输了谁把这半瓶酒喝了!”
张稀荣话音未落,从谷口外突然传来一阵山地摩托的轰鸣声。几分钟后,三辆摩托车冲了进来,停在了茅屋之前。
“师兄好雅兴啊,这么晚了还在喝酒,可否出来一叙呢?”来人摘下头盔,正是梁友贵。
“卧草?”
张稀荣那只握着酒瓶的手还没放开,就输了赌局,可现在的众人都顾不上他,纷纷下炕穿鞋,走了出去。
“梁掌教,这才分别了一天有余,怎么就上门拜访来了?”因为无为道人的关系,浮休道人对谢宝山颇有恨意,对这个关门小师弟也无好感。
“没办法,受人之托,忠人之事嘛,”梁友贵将头盔摘下挂在车把上,“我今天不是来打架的,只是听说雷队长到了,来见个面的。”
“哦?”雷鸣生略感诧异,从人群中挤了出来,“找我何事?”
“听说上头对我批准逮捕了,不知是什么罪名呢?”梁友贵看上去一点也不着急。
“你听谁说的,无稽之谈。”雷鸣生矢口否认,他不想打草惊蛇。
“哦,是吗?”梁友贵哈哈大笑,“既如此,我们就没什么好说的了。”
一般人得知将被批捕的消息后,会变得沮丧、恐惧、震惊之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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