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战在即,反而更加安静。
首阳山方向一晚上也不见人来,南五台溪谷中一片细密的鼾声。
雷鸣生的加入,让本就人满为患的三处茅屋更加紧张。他本人又不愿意和老年人挤在一起,就和王双宝、雷震生睡在一块儿。
三个大男人,就像油煎黄花鱼一样,摆放整齐,时不时的还要翻翻面。
一直到上午九点半之后,一群懒汉才悠悠醒转,王双宝又是首当其冲,去准备早饭。
这从一开始就是成了他的工作,除了惠道静偶而显显手艺外,一日三餐都是他来张罗,吃完饭一应收拾、洗碗刷筷的工作也都是他的。
师傅说过,生活即是修行,修行也是生活。
所以,他从来也没什么怨言。
等到所有人都起床,洗漱完毕坐在饭桌旁时,已近上午十点半,也不知这算是早餐还是午餐。
“没关系,”浮休道人带头打着呵欠,“吃完饭大家可以继续睡啊,下午三四点钟开饭,道静,到时候你帮双宝一下。”
“好的,师叔。”惠道静点点头。
“今天白天不会有人来了吧,”梁小慧歪头看着外面的蓝天白云,“天气不错,今晚的月亮一定又大又圆。”
“我在想一个问题,”王双宝分配着馒头和大饼,“就是现在的邪神和狼神还敢不敢变身了?万一被现在的高科技录到,对他们可是有灭族之险。”
“嗯,是个问题,”马清一接过馒头,继续说道,“尤其是狼神,他一变身像三四层楼那么高那么大,在古代没什么,在现代可是不太敢了。可能这也是他们顾虑的原因之一。”
“邪神不太一样,”浮休道人大口吃着大饼,“他的变身不会变大,也不会失去理智,应该是可以变的。而且,我怀疑他只有变了身,才能最终完成和左手的融合。”
“说到这只左手,”袁士妙喝了口米粥,“传说那只左手里隐藏着世界的秘密,也不知道是什么秘密。”
“既然是秘密,当然不能让我们知道了。”梁小慧习惯性的怼了一句。
“可能是个关键也说不定,”王双宝一拍大腿,“忘了问问安德烈斯了。”
“他也不知道,”袁士妙摇了摇头,“我之前和他聊过,他也只是听说该隐的左手隐藏着世界的秘密,但秘密具体是什么却无人知道。”
“有个狗屁秘密。”天师府的张稀荣伸出自己的左手,“左手右手都一样,哪个不关键?我估计呀,这个该隐可能是个左撇子。”
“有道理!”浮休道人哈哈一乐,抱拳道,“哎呀老张,还是你看问题看得通透啊!”
“上一边去,”张稀荣瞪了一眼,“你个老狐狸少在我面前装蒜!”
众人一通大笑。
笑完之后,惠道静小心翼翼地提出了自己的观点:“我也在网上调查过类似的东西,又联想到实际的情况,得出一个推论。”
“什么推论?”雷鸣生被吸引了,转过头来。
“你们想一想,”惠道静倒真是个教书育人的好老师,有种循循善诱的感觉,“血族的十三圣器,从头到尾都没有发挥过什么作用,是不是有些蹊跷?”
血族的十三圣器第一次被发现,还是在谢林生的炕洞里,那个破烂掉底的木箱之中盛放着一根细方铜棍,后来才知道叫作血匙。
既然是匙,肯定就是打开某把锁的钥匙。可是直到现在,也没有人知道那把钥匙要打开哪里的锁。
之后十三圣器一一被发现,而身为十三圣器之一的该隐的左手,居然享受着vip级别的待遇,单独被道门排名第二的天罡北斗大阵压制在中州城北的白家山!
其实不光是尸手,十三圣器中的每一样是被一千八百年前的太平道当作邪器处置的。至于这些圣器到底有什么作用,确实无从知晓。
“你的意思?”浮休道人似乎联想到了什么,一脸的凝重。
“在内八阵图的阵眼里,邪神本体复活之后,那十三件圣器变成了他身体的铠甲,我还以为那就是护甲的组成部分而已,没想到还有别的意思!”袁士妙想到了。
“你们都在说什么?”一向伶俐的梁小慧还没想通。
“我们一路上收十三圣器,无论收哪件时都挺顺利,血族的人总是有意无意的在帮我们。真到我们将十三圣器收齐,在兰沃子村里,谢蔷薇才将阴沉木箱要了去。”王双宝回忆着每一个细节,“我们通常称呼它们为邪器,没想到他们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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