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掌教,你当真要帮邪神吗?”浮休人冷冷地看向梁友贵。
与此同时,谢宝山独木难支,在张嘴发风时被浮休人到嘴里一颗银符录球;在一脸的惊恐之中变成了一团火,燃烧殆尽。
浮休人、张稀荣冲在最前,袁士妙在中间,王双宝和梁小慧居后,一齐冲上前去。
只听到“当”的一声脆响,赤焰剑撞到一堵无形的气墙,不仅没有伤到邪神分毫,那弹回来的红芒倒是把袁士妙给重重地弹了回去!
五分钟后,浮休人等人一齐站了起来。他们的神中充满了决绝,而他们手中的法也换了位置。
“死不了。”袁士妙嘴角挂着血,显是受了伤,“不要怕他,邪不胜正!那气墙已经有裂了……”
“哼哼,无所谓了。”邪神少有的大度,他指了指月亮,“还有不到五分钟了,有没有人想提前离场,保住小命?”
所有人都明白,这是最后一战,是拼尽全力的时候了。
另一边的谢蔷薇,在躲避银球时,被张稀荣手起剑落,刺穿了心脏,也化作灰烬,随风飘散。
“就凭你们!也想跟我斗!”邪神磔磔狂笑,“还有一分钟,你们就全去死吧!”
“师傅!”王双宝冲上前去,将袁士妙扶了起来,“你怎么样?”
“当然不会。”梁友贵换了个更舒服的坐姿,等着大戏开幕。
邪神并不想前功尽弃,没有将左手腾来对敌,而是以嘴轻吐一气,将王双宝和梁小慧得站立不住!
“还有吗?”邪神又看向了梁友贵,“你也看了一晚上了,我也想问个同样的问题,你到底是站在哪一边?”
“好,我来!”梁小慧第一次获准使用邱祖的拂尘,兴奋异常,她用力挥舞着,一一的打在气墙之上。
“师兄,你年纪大了耳朵不好使?”梁友贵用小指掏了掏耳朵,放在嘴前了一,“我说的是站在胜利者的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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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双宝手持九节杖,梁小慧手拿邱祖的拂尘,浮休人手中是青锋剑,张稀荣的是七星剑,而袁士妙提着的却是赤焰剑。
浮休人和张稀荣冲上前来,可就在这个关键时刻,平台上的汽灯到了极限,突然熄灭!
“很好。”邪神盘坐,面向月亮,等待着午夜的降临。
王双宝向来不喜多言,他手中的上古法九节杖发了最纯最的气,向邪神攻去!
一片月华洒,该隐终于亮了左手!在月光和汽灯光芒的映照,能清晰地看到,左手和手臂之间有明显的分界线!
“好,大家听好了,”浮休人上前半步,挽了个剑,“趁着邪神没有彻底和左手合,我们上吧!”
“有!”朱志伟背上背包,“我心愿已了,证明了我的祝后人的份;剩的我不玩了,咱们再也不见。”
果然如袁士妙所说,那堵不知何时聚成的气墙慢慢的裂开来,终于哗的一声消失不见。
说完后,朱志伟旁若无人的山去了,邪神和梁友贵也无心去阻拦他。
“也就是说,在我们胜负未分的时候你不会手?”浮休人还是不放心。
很快,在整个翠华山巅的平台之上,除了朦胧的月光外,人类的视线大受影响,前朦胧一片!
“沾在偶上的是你自制的凝固汽油?”梁友贵想起了人类战争中禁止使用的凝固汽油弹,连忙对邪神解释,“大人,这与我无关啊,我啥都不知!”
浮休人敌住谢宝山,张稀荣敌住谢蔷薇,这两人两鬼,刚刚不是受伤就是损耗了力,每人咬着牙关撑着战在了一起。
“当然是胜利者的一边了。”梁友贵不知羞耻地大笑。
浮休人、张稀荣、袁士妙、王双宝、梁小慧五人也纷纷席地而坐,调匀生息,以便尽快的恢复。
一个修之人最终被家的符录和丹药烧死,实在是太讽刺了。
而这时的邪神,手臂与尚未合完成,事似乎有了一线转机!
袁士妙后来居上,冲到了最前!她手中的赤焰剑突然爆一片红芒!一剑斩向了正在最后合的邪神该隐!
而那分界线,正在行合!这才是该隐的终极目的!其它的都只是陪衬而已!
朱志伟歪着嘴冷笑,“别忘了,我是祝后人,能造风扑不灭的火!”
谢宝山和谢蔷薇也扑了上来,手中五指箕张,指尖上锋利的甲刀闪耀着森寒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