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天在上,更无山与齐。
举头红日近,回首白云低。”
—选自宋寇准《咏华山》
相传这首诗是宋朝宰相寇准幼年时为西岳华山所做。
现在,将这首诗用在终南山脉最高峰翠华山巅并无不可,反而恰如其分。
临别之时,王双宝又到了最后和邪神该隐对击时的位置庄重地跪下,重重地磕下三个响头。
就在这个地方,浮休道人在最后关头,用自己的生命保护了他,怎能不感激涕零!
“双宝,师叔是认可你们的,他一直都认为你们是道门的希望。”天空落下小雨,似是为这些逝去的道门前辈而哭泣。
“师傅,我们去趟青华山吧,”王双宝默默起身,“我想入太平道修行。”
“好,我们都去吧,也算是偿了梁友贵的心愿。”袁士妙同意了。
不管是什么原因,袁士妙和梁小慧都是被全真道给开除了道籍,扫出了重阳宫外。虽然后来全真道又要恢复其籍,但是被袁士妙拒绝了。
在关键的时候被抛弃,即便说得天花乱坠,也无法解开她心中的疙瘩。
雨下得越来越大,等他们好不容易下了山,已经湿成了落汤鸡。就这样一身水在雨水中艰难开着车,上了青华山。
“你们?”青华山别院的大门一推开,出来之人竟是挽着道髻一身道袍的朱志伟。
“小朱?”王双宝也是一愣,“你一直没下山啊?”
“里面请吧,”朱志伟点点头,“我下过一次山,感觉无聊,就又回来了。”
朱志伟和以前不一样了,以前那些兴致来时的着迷神情、遇到难事的恐惧感、以及给人当卧底的神秘感通通消失了。
换之而来的是一种平静,一种超脱一切的平静。
梁友富得知他们的到来,匆匆而至。在张罗着给他们换衣换衫之后,又准备了一桌子酒席。
“青华子,”袁士妙初次用这种称呼不太习惯,“太平道不是主张清修吗,怎么还这么招待我们?”
“那些形而上学的东西我不想坚持,”梁友富微微一笑,“再说了,你们可是贵客盈门呀,当然要好好招待了。”
“师伯,”王双宝也觉得别扭,“我看你这里人来人往的,不少人啊,还是重阳宫那边借的人?”
“不是的,”梁友富摇了摇头,有些腼腆,“这都是自愿加入太平道的,国家给了太平道一点支持。”
“哦……”王双宝懂了,国家的“一点”支持不管是在精神上还是物质上都不是个小数。
“说到这里,”袁士妙轻拍了下梁小慧,这个家伙一直在吃个不停,“当初梁友贵是怎么说服你接任他的?”
“其实很简单,”梁友富可能想到了弟弟的去世,神色黯然,“他要被国家审查了,让我去接任太平道,还说我才是真正的嫡系传人,而不是他。”
“然后你就来了?”梁小慧嘴里塞满了食物,勉强说了句话。
“是,”梁友富点了点头,“我心中一直有一颗复兴太平道的心,当时就同意了。”
“后来令弟的光荣事迹你也听说了吧?”袁士妙心知此话多余,还是问了。
“有位姓彭的处长亲自登门,告诉了我一切,”梁友富看了眼朱志伟,“志伟那晚不是也上去过吗,大约我也知道一些。”
“对了,”说到这里,王双宝记了起来,“那晚上白金龙跟我说,你和他微信聊天时聊到过让他上山帮忙的具体内容,你又是怎么知道他是个关键人物的?”
“对啊,对啊!”梁小慧总算咽了下去,也对这个话题起了兴趣。
“白金龙一直都是个关键人物,”朱志伟尴尬地笑笑,“只是被他小饭馆老板和黑老大的身份给掩盖了罢了。我老早就知道他有两柄祖传的能斩妖除魔的双刀,而且我又想到了该隐的左手是后接上的,以为用两把刀可以再剁下来。”
“原来是这样。”王双宝还有疑惑,但是也不好再细问下去了。
“开饭开饭,”梁友富在梁小慧的眼神暗示下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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