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唯一有作案动机的,也就只有紫毒一,他们怕白衣人杀不了我师叔,所以还给他了大王的毒。”白少卿悲痛。
这么看来,紫毒虽善于用毒,但给白灼毒之人,好像和紫毒并没有什么关系。
“哦,多谢白少侠关心,已经痊愈了,但是冒昧问一句,给令师叔毒之人可以找到了?”
其实要不是她去边关打了一年的仗,去巡捕房个捕也不错,整天带着一群捕快抓捕为非作歹的坏人为民除害,不求名利只求天太平,貌似也不错的样。
“我看未必,”吕乔嘉摇摇,把自己的想法娓娓来,“我听说,这大王之毒,中毒之人若是在中毒之时发现不了,中毒之后直到毒发都不会发现,且中了大王,除非半个时辰之服用解药,否则无救,若是白衣人所为,他们既然给你师叔了毒,那你师叔就是必死了,他们又为何大费周章的去刺杀你师叔?那日我清楚的听到她们的谈话,似乎已经决心与你师叔拼个死活,若是已经了大王之毒,又何必再豁命去刺杀?这未免太不合理了,再说了,即使真的是紫毒所为,他们明目张胆的穿着白衣刺杀,就不怕被识破份,那么那个跑堂的就不至于守如瓶,死也不肯说主使之人,那到底是什么让他宁死也不肯说主使之人呢?。”
“那倒没什么,被杀害的人是白少侠的师叔,白少侠自然关心则,我也仅仅是作为一个旁观者提的建议而已。”吕乔嘉见白少卿这么客气,自己也跟着客气了起来。
“啊?竟有此事?”吕乔嘉也是一脸的震惊,仅仅一个小小跑堂的,竟然能把背后的主使之人瞒住,让人毫无绪,可见其主使之人手段之狠辣,“那白少侠,心里可有怀疑之人?”
“你的意思是……毒的人不是紫毒的?”白少卿眉一皱,“吕公果然聪慧,若非今日听吕公一席话,我恐怕就要走上了错误的方向。”
这江湖上的事,的确是复杂,以前在京城。吕乔嘉只知巡捕房的人每天追着线索满城跑,现如今,她终于也能会一那慢慢接近真相的急迫。
看起来除了紫毒,还有另一伙人藏在暗,伺机行动着。暗自谋划着什么。
倒是不知这伙人究竟是什么目的,竟然让他们如此大费周章的杀害白灼。
“既然如此,那我也就不打扰吕公了。我想先回巡捕房和查案的捕快说一,告辞。”说完,白少卿转离开了火锅店,
“吕公,听说你前段时间受伤,因为师叔的事也一直没能来拜访,不知可痊愈了?”白少卿知晓了吕乔嘉的女份,本就对她有意难得有单独和她相的机会,说话自然也亲近许多。
“找到了,是店里的一个跑堂的,”提及此,白少卿皱了皱眉,“只是他宁死不肯说主使之人,昨天夜里,已经受不了巡捕房的酷刑死了。”
吕乔嘉拿着茶杯,坐在桌边,眉微微皱着,陷了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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