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威远将军心甘愿认罪也好办,拿住他的弱就行了。威远将军的原妻去世多年,边只剩了个女儿,扶宁无疑是他最大的弱。
扶宁确实已经撑不住了,“你呢?”
不,不会,朝廷抓扶宁就是要对威远将军形成掣肘,通敌卖国是诛九族的死罪,罪名摆在这儿,直接置了就是了。但皇帝没有这么,因为威远将军还没有认罪,威远将军战功赫赫,不仅得军心,而且得民心,如是不等他认罪就置,势必惹来民怨。
陈震既然背叛旧主,怎么可能对他的女儿心慈手,何况,扶宁比谁都重要。
扶宁听话得躺上床去,她素来洁,一脏污也顾不上,直接合衣就睡了。
凌云釉一听就明白,“你怀疑是他?”
等她在脑海里垒一座骰山,心奇迹般地静了来。
不然真不知该怎么办。”
这一日都没有,腹中早已唱了几回空城计,凌云釉闭上睛,用手轻轻了鼻梁。
扶宁,脸凝重,“父亲应该是知皇帝对他的耐心已经快要告罄,所以才秘密安排人来接我。走的不是常规路线,为了掩人耳目,只派了一个人来护我安全,就是那日你见到的那一个,他是江湖人,并非是军中的将士。这件事得如此绝密,最终还是被朝廷的人发现了,父亲知其中要害,不会对一般的人透我的去向。知的人不是一般人,必然是父亲最信任最亲近的人。”
这一章写得有些潦草,因为社畜又加班了,脑当机了,节就在脑里,就是想不词儿来形容。
难是还念着威远将军的谊?
两人照着陈震的安排躲陈员外的家,陈震叮嘱她们不许跑,陈员外是自己人,要吃要喝只开。扶宁千恩万谢,陈震走时还依依不舍,一关上门,立换了一副表。
凌云釉听见抚宁悠舒缓的呼声,一时静不心来。想起墨昀书房里的一百零八颗骰,如果有骰在就好了。
“一定是他,父亲的罪名是通敌叛国,他在事发的前一个月就被调回了平康,不仅没受牵连,反而升了。”
凌云釉冥思一瞬,“的确,他的嫌疑最大。只是,现在全城都在通缉你我,他既然发现了,为何不直接将我们带回守备府,移大理寺,反而先将我们藏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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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宁摇了摇,“我也没想通。”
这时候适合想问题,第一个问题,陈震抓住了他们,为什么不把她们送回守备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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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云釉看她一脸憔悴,睛周围挂着重的黑圈,温声安,“至少现在我们还是安全的,你先去睡一觉,养好神,才有力逃跑。”
她闭上睛,在脑里幻想墨昀书房里的方盒,想象旁边就是一百零八颗骰,排地基,慢慢往上加,十颗……十五颗……二十颗……
扶宁这么大一直顺风顺,虽然生来聪慧,但突遭变故,唯一的亲人被诬陷狱,被押送回平康的路上她不敢睡,这会儿边只剩了个凌云釉,绷的神经骤然松懈,脑海里一片空白,是什么也想不来了。
凌云釉叹一声,“秦州到现在也没找着我们,说不定是遇到麻烦了,我们得尽快想办法脱。”
凌云釉知暗有人守着,所以压低了声音,“你的陈叔叔有问题?”
凌云釉搀着她走到床边,“我再想想,你快去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