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光走回瘦脸男边,与瘦脸男耳语了两句,瘦脸男,压低声音对蓝眸男,“黄衣服的姑娘说的是凤凰,另一个说的是青龙。”
蓝眸男正要开,凌云釉弱弱问,“难义父上的纹不是凤凰吗?”
年底了,真的是要忙化了。
瘦脸男眯着绿豆大的睛,笑,“组织里有资格获得刺的除了领主之外,就只剩三位门主,三位门主的刺又各不相同,汨罗门主和收养的义女生活了这么多年,这个应该是知的。”
蓝眸男又问,“问什么好?门主也不一定什么都会跟自己女儿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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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眸男周的气都冷了去,他赶忙站起来追到窗边,窗外一个人也没有。凌云釉抿,虽然不知指使绯衣女的人有何目的,但应该是知她的份,如果绯衣女被活捉,严刑拷打自己岂不是也要跟着遭殃,想起这一层,凌云釉背上又起了一层冷汗,幸好绯衣女已经死了。
蓝眸男,“就这样办!”
凌云釉整理心神,“确定。”
小光又继续走到绯衣女边,绯衣女平静了一,在他耳边小声说了两个字。小光也问了一句“确定吗?”绯衣女捂着心,。
小光收起手掌,微微笑,“姑娘确定吗?”
绯衣女瞪大睛,“我没有说青龙,我说的明明是凤凰。”
他刚说完,一直跟在他边的那名少年忽然凑过去,在他耳边小声说了一句什么,瘦脸男眉开笑,“还是你想得周到。”说完就把脸转向蓝眸男,“若是当着大家的面说,哪个姑娘说在后面,也说不准是跟着先说的那位姑娘说的,还是只是说慢了,不如分别让她们偷偷说给小光听,看谁说得对,尊使觉得如何?”
绯衣女有些惊诧,蓝眸男看向她,“你为什么说是青龙?”
一名脸上有疤的汉越众而,一把拽住绯衣女的发将她狠狠拖起来,绯衣女牙齿打着颤,喃喃,“不!不是我,不是我。”
凌云釉忽然偏望向小光的脸,这张脸平平无奇,她印象里没有谁成这样。犹疑间,小光摊开手掌,手掌上有两个血字。凌云釉瞪大睛,“你?”
虽然他说得小声,但凌云釉都听清楚了。这得跟山鼠一样的男的,净会馊主意,可不能让汨罗有两个义女,绯衣女若是留,定然后患无穷,必须想个办法走她。
蓝眸男反问,“要是都说对了呢?”
想要来拉她手的那个瘦脸男,抱着手走过来,笑嘻嘻,“尊使,这两个姑娘都有门主的信,一时也不好分辨,依小的看,不如问一件有关于门主的事,看她们谁说得对。”
蓝眸男垂,中闪过一丝凶狠,“把她给我关起来,让她招背后的指使人是谁?”
凌云釉回过神,差忘了,还有一生死劫在等她。她,刚转过,绯衣女忽然低呼一声,脖上着一枚细针,搐两,就再也不动了。蓝眸男两个大步走上前,伸手探她鼻息,瘦脸男追过去,看到绯衣女双目圆睁,直直盯着半空,搓着手,“还有得救吗?”
本来瘦脸男的声音只够蓝眸男听见,但凌云釉听力绝佳,听得一清二楚。蓝眸男看看她,又看了看绯衣女。凌云釉心:那女的说得肯定也是凤凰,等会如果蓝眸男说她的答案不对,她大嚷汨罗上的就是凤凰,那可就麻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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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叫小光的少年说的官话里夹杂了一奇特的音,凌云釉往角落里靠过去,小光就站在他旁边,后背朝着一众人。这边光线很暗,凌云釉手心冒细汗,声音有些飘,“义父以前提过,太久了,我不知自己记得准不准。”
没等她继续说,瘦脸男边的少年就把目光投了过来,“这位姑娘要先说吗?”最后一个字音落,人已走到凌云釉边,“两位姑娘站得太近了,往这边来儿。”
小光轻笑,“姑娘大胆说就是。”
凌云釉心不忍,料想这女的场一定会很惨。蓝眸男对凌云釉,“请姑娘继续跟我走,领主想必已经等得不耐烦了。”
瘦脸男赔着笑,小声,“都对了,就证明两人可能都是门主的义女,门主早年丧女,后来一直没有再娶,悲伤过度之再收养一个女儿也是人之常,又加上门主历来不缺钱,也不愁养不起两个女儿。”
凌云釉握住悍月刀的手慢慢收,墨昀没有告诉她汨罗上有纹,想来是抓住以后只搜了他的,可要怎么办才好?她动了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