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美人劫(5/7)

吧抵住他的颈窝，声音颤抖着一边哭一边说：

“那年她居然我小，她赌博输了好多钱，说我反正也不是女了，守着也不值钱，要是不答应她，就不让我上学。我……我不能不上学……呜呜……就答应她啦……呜呜呜……”

程归雁越说哭得越厉害，越是哭越不停的说，好像憋闷太久，一倾泻而失去了控制，清脆的声音逐渐，终于变成嘶哑的哭喊。

“那天晚上我还写作业呢……呜呜……那个男的喝了酒，样好凶……呜呜……来就扒我的，我好害怕……呜呜……好害怕啊！呜呜……我被他压得死死的，止不住的抖，好像鬼上了一样，好疼，好疼……呜呜……我拼命的喊啊，拼命的喊啊……呜呜……后来不知怎么，他骂了一句就走了，还跟我姑姑大吵了一架……呜呜……从那以后，就发现我的本不能碰，是个男的就不行……呜呜……”

许博觉得自己的心都被她的泪浸透了，任凭她趴在肩上哭喊捶打，在怀里不停的噎起伏，瑟瑟发抖，只是那样用力的搂着她，轻轻的在她背上拍着，拍着。可怀中扭动的躯似乎要把里的都化成泪，话说完了，只是止不住的呜呜哭嚎。

许博从未见过一个女人哭得这样凶，这样痛，这样伤心，只觉得隐隐的疼，双臂收拢，把她搂在怀里。直到气吁吁，疲力竭，程归雁才渐渐止住悲声……

许久，肩膀上的噎还伴着息不断传来，许博轻轻抚摸着程归雁的脊背，趴在她耳边轻声说：

“雁，我能叫你雁吗，我听莫黎这么叫的。”觉程归雁了，继续说：“过去的事，说来就好了，不会再害怕了，有我在，有莫黎在，还有很多喜你的人，都在。你这么漂亮，也好，医术又明，不怕，有什么好害怕的，我们都喜你，你，不哭了好吗，不哭了啊！乖！”

他并不擅安人，无奈总有女人在怀里哭得肝寸断的，只能凭着本心想到什么说什么，学着妈妈哄孩的气，早把什么行为治疗这回事忘了。

程归雁被男人抱着，觉得变得从未有过的，被无法控制的宣空了一般，疲惫得都抬不起来，却又浑发，了一层细汗，在男人的气味里被熏蒸着，说不的舒服。

沉默良久，程归雁抹了抹泪，沙哑着声音继续说：

“我一的时候，姑姑因为赌博和聚众嫖娼被判了五年，我又无家可归了。不过，上天总算可怜我，让我遇到了伊老师，就是可依的妈妈。她来沉差，很偶然的从公安局那里知了我的境遇，就找到我，给我办了住校，说要资助我念书。”

“伊老师是我的再生母亲，在她的资助我考上了医大，来了北京。她给我安排宿，指导我的学业，疼我像亲生女儿一样。可惜，好人没好报，非典的时候，她牺牲了。”

说着，泪又止不住的滴落许博的衣领，凄切哀婉的声音却未断绝：

“她走的时候嘱咐我，要好好自己，我跟她说，我已经很幸福很幸福了，你才要好好的，半辈我好报答你，你的好学生，好女儿！她说，好好活着就是最好的报答。”

说到后来，程归雁再次泣不成声，这回没有怨愤，只剩无尽的哀伤，在昏暗的空间里静静淌。

“那时候，我相信自己是个不详的人。边的亲人一个个遭遇不幸，都是因为我。我本来没那个福气得到那些好的东西，都是牺牲了他们换来的，我不能再要求更多。”

“从国留学回来，我嫁给了秦教授，也就是可依的爸爸。人们对老夫少妻议论纷纷，可依也不理解，最初秦教授也不同意。”

说这里，程归雁停了，似乎在思考着什么，咽了唾沫，接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