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不时就想用用,探索些新样儿。大多时候,效果奇的好,一旦放开了还就收不住了似的。
“这叫御夫有术!”嚼着可的,祁婧也想给可依上堂课:
“男人当爸爸,你就得会女儿,男人心里有事,受了委屈,你就要拿妈妈的关怀,反过来也一样。肤白貌大腰细怎么了,总是本演,你就是秦爷,再优秀撑死是一模范公务员,凭什么拉人家上你的床啊?”
祁婧几乎被自己的言论吓得心惊,不过越说越觉得文思泉涌,成章了,把日积月累的滴悟去取,结合实际,一气呵成:
“你不是想要有女人味儿吗?首先要把自己当成女人,对男人来说,女人就是妈妈,知己还有女儿。这是每个男人最基本的需求,不是有句话说吗?我你,不是因为你是谁,而是因为在你面前,我会成为谁。尽你所能的成全他,也就成全了自己,这也是相互的。”
祁婧一气说完,端起杯喝,看着可依陷沉默,不由暗自得意。连她自己也没想到会说得这么言简意赅又痛快淋漓。
“婧,这些日没怎么跟你聊天儿,你可真了,要当妈了是不一样,直接奔着六成熟的极品女人去了这是?”可依少有这么酸不溜丢绪低迷的光景,让祁婧心里一,却并没有直接安她。
“切,想说我老了就别拐弯抹角的。这不跟你们小姑娘比不了,才有了危机,未雨绸缪么?”
可依笑了笑,想起在那个哭着睡着的怀抱里,自己果真像个小女儿似的。
饭后可依没回办公室收拾东西,不知神秘兮兮的去了哪里。
祁婧独自回到办公桌前,站在窗前发愣。
上次庆祝许博升职的聚餐之后,祁婧就再没见过公公婆婆。
在她心里其实一直希望能在两位老人跟前表个态,明确表达自己悔过的诚心。毕竟事的后果让他们很难堪,即使别人不知,心理上的负担也是不容忽视的。
可是,真要拉脸来去请罪,祁婧真的在心底里打怵。跟许博提起的时候,他只说不用了,已经代她转达了心思,公公是个通达明理的老,还叮嘱他要心疼老婆。
然而,许博从来没提婆婆说过什么,祁婧自然明白这背后的原因。
想起这位婆婆,祁婧曾经还是很仰慕的,当然如今只剩敬畏有加。
那是一位知端庄型的人,气质温婉优雅,谈吐不凡,一看就是书香门第养育来的。她比公公小很多,所以公公退休了,她还在上班,现任朝区一所中学的副校。
许博总说,他跟妈特别亲,得也更像他妈,让祁婧放心,工作由他来。可是,一直也没听他说过有什么展。
祁婧心里盘算,越是心疼儿,就越见不得儿受委屈吧?或许今天的生日宴正是许博为自己说话的一个不可错失的机会,一定要好好合他。
正想着,小推门来了,见祁婧一个人站在窗前,径直走到她旁。
“婧,可依怎么回事啊?”
祁婧扭一看是他,沉起来。
跟小应该算很熟了,每天上班见,隔叁差五的还在家里碰面。工作环境中,虽然两人有意维持同事的觉,可这恰恰把掩藏在台面的熟悉大大加了,好像共同守护着一个秘密的战友,无形中多了格外的亲近。
祁婧咬了嘴,还是决定告诉他,不过先打预防针:“告诉你可不许说哦!”
“婧,看你说的,我是那搬是非的人么?”说着平平伸个拳对着祁婧,示意她也把拳伸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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