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脾气,恐怕没谁比自己更了解了,犯了错再代什么都怕是雪上加霜。
所以,除了跟吴浩的来往过程,海棠什么也没多说,只恨自己蠢,心存侥幸,没想到对大打击那么大,自己的心也那么痛。
后悔已经晚了,只有求得他的原谅,无论他提什么要求,怎么惩罚她都认,即使必须走那一步,也无话可说。
“也许,像我这样的人就不享受满幸福的婚姻,即使遇到了可心的男人,也留不住吧?”海棠不无灰心的默念着,思绪回到了故乡那座落后的小县城。
海棠的父亲年轻时是开租的,母亲是县医院的儿科医生。在她还没上学的时候,母亲借着一次修的机会,跟着锦州一家大医院的医生跑了。
小海棠听见父亲在电话里歇斯底里的喊:“你TM给我等着,看老会不会一辈开租!”
后来,父亲把车卖了,盘一家门面房,开了家小超市。一个人起早贪黑的苦了几年,店面越来越大,雇的人越来越多,家里也换了带电梯的大房,却始终没接母亲回来。
海棠上中那年,父亲的超市已经占据了商业城整个的地一层,人们都喊他海总。
在海棠里,无论是骨还是气神儿,父亲都当得起海总的称谓,越来越带着意气风发的劲儿。
而在家里,父亲洗衣饭,收拾家务,样样通周到。有时候,连她的小都是父亲洗的。
没有母亲的日,父女俩过了十来年,也没什么不舒心。
中离家不远,父亲还是给海棠办了住校,说是为了锻练她自立。周末回家,海棠发现家里有了女人的痕迹,有几次,还让她给撞见了。
父亲让她叫X姨,她就乖巧的叫了。
那些女人……没错,是那些女人——虽然不是成群结对现,却用不了叁个月就换人了——目光都有些不自然的躲闪,却又笑得很开心。
海棠自然明白是怎么回事。父亲生意得不错,可这么多年一个人也够难的,直到这时候才开始找女人,都是在顾及她的受。
如今她大了,懂事了,该谅父亲。
对于这些女人的存在,父亲并没有刻意隐瞒,有时候也会叫上她一起吃个饭,唱唱歌什么的。
这些X姨们,有的是容院的老板,有的开服装店,有的还是小学老师。海棠不好打听她们是不是单,至少在表面上,跟父亲在一起都是规规矩矩的,好朋友聚会的觉。
海棠不傻,知这些大人在自己面前最会装,若是一般的好朋友,怎么每次只现一个呢?
海棠只是不太明白,父亲为什么不给自己找个正儿八经的后妈,却跟这些女人暧昧不明,牵扯不清。
唯一让她觉良好甚至有儿羡慕的,就是X姨们都一个比一个会打扮,一个赛一个的漂亮。
一次周末,父亲被一个电话叫走了,书房的电脑没关。海棠正好想载几首正火的神曲,发现父亲的QQ里像不停的晃。
那一刻,海棠开了潘多拉的盒,窥见了另一个成年人的世界。
聊天记录里,麻的话虽然土,每个字都撞击着海棠稚的心脏,刺激得她血脉倒,脑袋发昏。
那些女人个个都取了引人遐思的名字,有的还发过来与发混合的特写,看得海棠心惊,浑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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