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
许博把着方向盘无声的笑了。他当然能听来“这个坏”是说的谁。旁边的徐薇朵幽幽的骂了句:“可真能装!”
“……你不是就喜……”
“还说!”
“好好好不说了,不说了!”小连忙刹车,加着小心问:“你看,这都到门了,就上去玩……呃……坐……呃呃……那什么……”
一串“咯咯”笑压住了小的“理屈词穷”,“那——你家有啥好玩儿的呀?”消停片刻,许太太居然又开启了撩汉模式。
“也没啥……就是……”
“没啥呀?那我不去了,我老公还在家……”
“!别呀,来都来了……哦对了,我有好多在队训练的照片儿,还有军功章什么的,你想不想看看?”
许博轻轻舒了气,再看徐薇朵。那表像极了偷听儿调捣的亲妈,有些气恼的拉着脸,却又仿佛动不起肝火憋不住笑。
“好啊好啊!”许太太声叫着,却忽然严肃起来,“不过要说好!只看照片哦,不许你……使坏!”
“嘿嘿,放心吧,我肯定听话!”
“你保证!”
“我保证!”
“那快走吧,哎呀随便找个车位就行了……”
很快,手机里传来有节奏的杂音,显然两人已经了车,正在走路。
许先生对许太太掌握主动的表现还是比较满意的。自从跟老婆在上清除了障碍,他对女人的理解步飞快。
就算是来约炮的,也没有在路上就燃引信的理。糖衣炮弹的确是炮弹,不是糖,但你敢不裹那层糖就开炮试试?
门的保安只来得及行个注目礼,许博便堂而皇之的开了去。这是个比较老的小区,跟老许和谭校住的差不多,都是只有六层的板楼。
正左顾右盼的搜寻着,一旁的徐薇朵开了,“六号楼。”
“天啊,你家住几楼啊,怎么还没到……呼呼……”跟鞋响亮的叩击声已经持续了好一会儿,祁婧明显受不了了。
“六楼,来吧,我背你吧?”
“去!想得!让开,我爬得动……呼呼……”
许博一边听两人上楼一边寻找着车位,旁边的徐薇朵鼻里传来一声轻哼,显然对小的殷勤劲儿颇为不满。
停好车,手机里传来开门的声音,祁婧气吁吁的说:“你把钥匙放这也太不安全了吧?万一……欸!打住!你想嘛?说了要听话的……对嘛……听话,要乖!”
“对不起,你今天实在……实在太好看了……那你先坐,我去沏茶。”手机里的杂音消失了,传来两个人清晰的脚步声。
“嗯,小是小了儿,可打扫得真净……你平时就睡客厅?哇——你是怎么把被迭成这样的?太吓人了!”
临近傍晚的光正在渐渐失去度,熔橘般照在徐薇朵线条柔媚的脸上,掩去了引人遐思的血,却平添一派别样的妖娆。
车里静极了,好像专门为偷听隔断了整个世界,又好像只为了容纳一段孤男寡女之间暧昧的沉默。
许博侧明目张胆的望着副驾驶上的徐薇朵,好像掐准了她不敢转过脸来呵斥自己的不礼貌。
而徐薇朵真就没敢转过脸来,只悄悄瞟着支架上的手机,也不知在想什么。
“,喝茶,这是正宗的西湖龙井,我小姨家自己的。”
“哇啊,好香啊!这一儿也不像茶啊!怎么有香似的?”钟咖啡的许太太也赞叹起来,听声音已经忍不住喝了一。
“是稻香,龙井就是这个香味儿。”
“你刚才说的小姨就是……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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