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然:
“其实我……我也不知怎么了……那时候跟良在一起也是……总是忍不住去找他,一刻都等不得似的……唉,都是我害了他。本来他在队很有前途的,我已经找好关系给他提了……”
话锋倏转,对女人来说简直信手拈来,许博也已经习惯了,神叨叨接了句:“那小有福,你看她现在不是好么,左拥右抱的,连儿都有了。”
让人意外的,这次没遭到打击报复,只听徐薇朵恨恨的说:“你家这个小糖人儿看着没什么心儿,能耐可不小,什么秘密都能给来。不过,可千万别往外哦,就算……算我求你……”
一个“求”字把许博说得心一,但上意识到,这怕是女人应对男人最用的武了。被这个刚刚有过合之缘的丽女人语央求,便是铁石心也不忍拒绝。
当然,能得上她的这个“求”字,也足以表明你是个足以信赖托付的男人。对女人来说,一夕好跨跃的距离是不可估量的。此刻,她的心已然愿贴近示好。
“各秘密哈!都快成小家的特产了。”许博暗自嘀咕,同时郑重,“朵朵,你尽放心,我许博不是那样的人”。
无论徐薇朵有怎样的家世背景,吴澄海那样的老家伙都得格外当心,许博当然知浅。
不过话说回来,即使不提扯杀狗那些壮举,能吴澄海儿媳妇,徐薇朵也绝不是寻常女。
祁婧或许是对的,她的闺朵朵真的很神秘。
那么,这样一个经历丰富又足够神秘的女人,此刻在温柔乡里说的就全都是话么?许博在心里打了个问号。
第一次叫“朵朵”还是有儿不适应,却把徐薇朵叫得戚颜一缓,“你是我什么人啊,叫人家朵朵……”
“我是你亲的呀——”许博故意拉着音,惹得朵朵又扭又掐,“想要个名分啊,得跟咱家大商量。”说着看了一另一侧无辜酣睡的祁婧。
徐薇朵温婉一笑,打着哈欠撩了许博一,“想的的,便宜都给你占了得了……哦……好困,起早了……”
许博见她真是要睡,也不再搭话。左手抱着佳丽右手搂住娃,虽然两条胳膊都被压住,不太舒服,但心里那份儿满足可是世间男人都梦寐以求的。
连发两炮,也确实是累了,仰面朝天,滋滋的迷糊起来。
然而,兴奋的神经和复杂的心始终让他无法睡熟。祁婧上间或传来的搐动,无一例外的被他的神经末梢捕获。
她睡得不安稳,他便无法睡得踏实。
淘淘醒来的同时,许博也跟着醒了。祁婧起去喂,他就在后面望着她。
妻的背平直而圆,双肩很平,这是寻常亚洲女人都不易备的,不多柔的衣服,都能被她撑起不一样的气场。
而此刻,在许博的里,抱着淘淘微微弯曲的腰背却给他莫名的纤弱之。看着她料理好一切,独自坐在床沿儿,对着光发愣,忽然涌起想要抱她的冲动。
那丽的侧脸上,线条柔,的睫倏然一颤,似乎应到了他的想念,轻轻转过来。
那一回眸的浅笑温柔,仿佛来自记忆的最初相望,也再次诉说着别来无恙般的朝朝暮暮。许博觉得自己好像重逢了今生今世最纯粹的光,不自觉的伸了手。
那光便宿命年般淌了怀里,偎在肩。两两相依,无忧无惧。
这一刻,许博知自己的理解和谅,愧疚和抚都不必,也相信这一个拥抱即便没有用上双臂也已经驱散了人心的凄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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