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重来!”艾琳有些急切。
唐卉见机赶过来拉住她的手,“好了好了亲的,你已经很厉害了!你看她们都傻了,咯咯……”
说着,又对着大伙解释:“你们不知,她爷爷曾经在纽约乐乐团当警卫员的,就别无谓抵抗了哈……”
“我爷爷是Chief pianist!不是警卫员,警卫员是什么意思?”艾琳有些懊恼的站了起来。
“看看,怯了吧?警卫员在汉语里就是首席钢琴家的意思!”说着话,唐卉把艾琳拉回了座位。
“那怯又是什么意思?”
“怯就是……就是脸了,赢得荣耀和尊重的意思啦!”
祁婧捂着肚扶着琴,差儿没笑蹲地上,而地上的秦爷已经趴在岳寒的怀里,腰不住的痉挛。
“婧!”
正当全场憋笑的当,一只素手搭上了淘淘妈的肩膀,“你们玩儿的这个叫钢琴吧?能不能让我玩儿会儿啊?”
回一看,竟然是徐薇朵,徐教练。
并没等祁婧首肯,朵朵已经坐在了琴凳上,两只手抚摸着琴键,偶尔一两,清泉般的音阶带着不连贯的好奇。
第一时间,祁婧注意到了她的手。
从前享受她手法的时候,就觉得这双手不一样。
比一般的女人有劲儿,却丝毫不嫌。玉红亮的指甲修剪的净整齐,细莹白的手背上,看不见惯的错综血,指排列着一个个的小凹坑,的宛若幼童却又特别修。
只觉得前一,那双手动了。
祁婧跟莫黎迅速对望,同时在对方尘埃落定五投地的目光中看到了两个字《叹息》。
这是一首同样来自李斯特的难度王者。最无可争议的难在于左手伴奏那一连串星暴雨般的爬音。
由于跨度极大,不可能单手完成,需要演奏者在兼顾主旋律的同时左右手频繁速的换位置,才能使旋律足够畅。
如果说刚刚的《钟》是暴风骤雨,电闪雷鸣的自然景观,那这首《叹息》就是星河泻地,时光倒转的最终幻想。
所有的人都围拢到了钢琴旁,表庄严的盯着那双手。而那十手指在曲逐渐的时候,仿佛一失去了行迹,变成无数的幻影。
祁婧双手捂,HOLD住满腔钦敬和羡慕的同时,心里忍不住暗暗发笑。
就是这样一双手,居然也曾过小的,扯掉过某个大烟鬼的卵,教二东怎样给老婆安胎,还跟自家男人比了个“四”!
他们所有人,所有接过这尖尖十指的肌肤,,生,都是多么的幸运,多么的荣耀啊!
这TMD分明是上帝亲吻过的手!
二十分钟的曲,所有人站着听完,没有鼓掌呼,没有赞惊叹,只剩围观和静默。
这时,另一只丽的手伸了过来,跟朵朵握在了一起。
“朵朵!你好厉害,我佩服你!”艾琳满脸真诚,一字一句的说:“你比我怯,太怯了!你是真正的警卫员!”
唐卉到一阵眩,扶住额跌了沙发。
屋里的所有人都笑得炸了锅。腹肌差儿撕裂的朵朵咬住一老血赶拥抱艾琳,“你也厉害,我们……我们都是警卫员!”
祁婧带鼓起烈的掌声,众人恶趣味的笑渐渐被未泯的善良和对艺术的敬畏涤清澈,总算没惹得艾琳再次提问。
莫黎把祁婧让到老板椅上,重新坐上了琴凳。
“好了好了,如此良宵,咱们还是轻松一吧!你们这些一对儿一对儿的,也别辜负了这琴,咱们起来好不好?”
话音刚落,一首节奏轻快的舞曲已经奏了起来。
第一个响应的当然是秦爷,拉着岳寒站起,一脚踢开了懒人沙发。两人男帅女靓,再一搭上架,别提多扎了,在空地上极其默契的旋转起来。
接着场的是唐卉和艾琳,这二位并没搂搂抱抱,而是手拉着手,像两个快乐的孩,在原地悠来去,一脸的幸福模样。
对面飘窗上的二东睛里都是,可于警竟频频摇,只好继续作上观。
叁个男人就剩后的罗翰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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