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五章我爱骑摩托(4/7)

一恨不得把男人拱二里地。

刚骂完男人，一眨，那张嘟嘟的嘴已经弯成了招财元宝：

“趁吃啊！我们家大饼是打四平专门儿请回来的师傅，绝对正宗。别听他胡嘞嘞，老爷们儿不像个老爷们儿，天天扯老婆。”

满脸堆笑的咬牙切齿，许博还是第一次见。等胖女人一阵风似的离开，瞥了一已经招呼另一桌客人的掌柜的，同之心油然而生。

程归雁着那张宣传页一声不吭，觉到许博投来的关切才放在一边，又喝了粥，起了卷饼。

“看来你姑姑过得相当不错了，咱们应该替她兴。”

许博谨慎的掂量着措辞，“市井小民嘛！恨人有笑人无那都正常，你看看他那骨，都快被榨了，还能指望灵魂多丰满啊？”

程归雁刚咬了一卷饼，被逗得一抿嘴，翻了男人一，扭张望片刻，终于忍俊不禁，咧嘴笑了来。

许博见她笑得海棠绽，百媚横生，暗暗松了气。肚里早把失空斩都唱完了，赶抓起卷饼大快朵颐。

一顿味可的午餐肚，两人心满意足的叫来掌柜的买单。程归雁略微犹豫，还是开要了那张宣传页。

越野车已经使镇很远了，那印刷的纸片还只是在她手里。

许博自然明白程暗自纠结的是什么，一面是血脉至亲，一面是言蜚语，少年时的心理影终究挥之不去。

那男人扯的老婆，在他听来也信了八成。

可是，一个坐过牢的女人，又没结过婚，无依无靠的，利用自己仅有的资源换取人人都向往的成功，也当无可厚非吧？毕竟人生于世，谁都不容易。

“我看那上面有电话，你打过去问问呗，总比咱们跟私家侦探似的跑社区打听方便。”

程归雁蓦然回神，“哦”了一声，拿手机，迟疑了好半天才拨通了电话。

接电话的应该是客服，没想到老板侄女打电话，中途好像还换了个人。程归雁也没刻意解释，只留自己曾用的那个名字和电话号码，就挂断了。

没想到，五分钟不到，电话就打过来了。

这辆老越野的噪音不小，许博仍能听到听筒里传来激动的呼唤：“小梅！你是小梅吗？我是你老姑啊……”

程归雁还没答应一声，已经哽住了，两行珠泪“唰”的落，举着电话只剩不住的。拼命压了好一会儿才勉发声音：

“嗯……老姑……嗯……嗯……我……应该快到了……”说着，朝许博看了一，见男人笑着，才继续说：

“上就到……嗯……没事……没事老姑……嗯……嗯……那我们先逛逛，嗯……好的……拜拜！”

许博望着她哭红的睛，慨万千，捉住一只小手握着，没有说话。

程归雁翻纸巾边泪边望向窗外，过了半天才说：“她说她现在不在县城，午尽快赶过来，让我们先逛逛。”

“好啊！”许博提了调门儿，“那我们的女导游就别哭鼻啦，不然我该迷路了。”

“谁哭鼻了？讨厌……”

从路两旁的店铺招牌可以看，已经县城了。许博跟着程导游的指引，拐国，驶越来越闹的街。

路两旁楼林立，商场超市一家挨着一家，路上的汽车首尾相接，步行街上人涌动。除了通秩序有些混，许博一也不觉得这不过是一座县城。

百货大楼是程导游带领的第一个景，灰突突的叁层建筑像个老旧的教堂占据了十字路的一角。

站在路边打量半晌，她还是领着许博走了对面被玻璃幕墙包围的购广场。

“你没想过要准备礼么？”许博望着程归雁手里价值不菲的珍珠项链说。

程归雁让服务员把项链包起来，表无辜的望着男人：“准备是准备了，不过是一张银行卡。”

许博一听，摇了摇，跟她相视而笑。

“那我们接来去哪儿？”

她拉着女导游的手了商场，站在陌生又闹的街，努力分辨着，除了百货大楼，还有哪些是十几年前留的遗迹。

“要不……我们去看看小树林……还在不在？”

说到一半，程归雁就脸红了，咬着斜睨着男人，轻轻晃动胳膊。

许博看她一副小女儿态，心明显大好，自然乐得应和。一边上车一边重复着之前的调侃：“要是真的还在呢？”

程归雁的脸更红了，却没躲避男人的目光，“在呀……哼！在就拉你去……先后杀！咯咯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