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她一直那么冷静,还告诉自己别说话。
“你是怎么知他们会来解围的?”许博一边脱衣服一边问。
“我哪知啊!看见他来我都给吓死了,电话拨去听都没听就仍床上了,本不知他们能不能来……”
讲起当时的况,程归雁再次张起来,自己刚刚扣好的扣,居然半天解不开。许博也跟着心,抱歉的握住她的手,故作轻松的说:
“那你还搧他嘛?拉着你老姑跟铁哥哥聊啊!”
程归雁白了他一,“那……那我不是气不过么。你以为我跟你们家那个似的,会演戏啊!这帮人手可真狠,都青了……还疼吗?”
许博摇了摇,正要解,想起外人在侧:“没事儿,都是外伤,你先去等着吧,表。”
“还表呢!”
程归雁羞羞的瞪了男人一,帮他把脱了:“电话里人家什么都听明白了,还有什么可装的?你看你的膝盖,还有胳膊肘……”
许博被她的一玉指戳得直咧嘴,两个肩膀似乎都受了伤,胳膊抬起来都费劲,本无法独自洗澡,也就乐得人陪浴了。
这时候,外面忽然闹了起来,除了“海飞丝”声叫,还有“啪啪”不绝的脆响和随之而起的嚎叫。
程归雁听得一声声,想要去,却被拉住。以许博的脾气,挨打受辱,当然是憋着要这气的。
可是,当他坐在浴缸里,享受着程温柔的洗,欣赏着她娴静安然的盛世颜,只觉得这次能有惊无险便是上天最浩的恩典。
无论方才的无力憋屈,懊悔心痛,还有一的伤痛多么难熬,有幸能看到她毫发无伤的陪在自己旁,报不报复本就不重要了。
恶人自有人惩治,好人乐得一旁听戏。
饶是如此,待沐浴完毕,穿整齐从卫生间一瘸一拐的来,前的景象还是把两人吓了一。
沙发上并排坐着叁个女人,茶几上并排绑着叁个赤的男人,那个叫小铁的黑人男孩站在窗,手里拎着一的鞭。
这鞭是哪里来的,许博怎么也想不,但叁个男人上如同爆炸现场似的殷红狼藉,一看就知怎么来的。
这TM肯定不是滴蜡的传统玩法!
那叁壮的红蜡烛或或碎的散落在男人们的脊背上,状原貌都已经分辨不清了。许博的猜测,它们应该是被切成了小段儿,当成了鞭的标靶。
残存的蜡块儿仅剩四五段还燃着微弱的火苗。在崩散溢的红油面,是一目惊心的鞭痕。
鞭每次落,坐在中间的徐筠乔都要大声呼,大叫着“中了中了!”“偏了偏了!”“诶呀你怎么没准儿,大叔们会痛啊!”
左手边的程桂琴随着一声声惨嚎不住的打机灵,脸上的表像是看杀猪。
而右边欧洁就更奇怪了。她的眉虽然锁着,脸上却是一类似陶醉的表。随着鞭梢夹着锐风落,好像某快飞掠而过。
“她的主人,难是这个叫小铁的黑人?”
念一闪而过,许博扫了一叫声越来越不给力的铁大叔,又看了一兴采烈的徐筠乔,脊梁骨阵阵发凉。
如果由着她疯去,非闹人命不可。
而现场最应该说话的那个,毫无疑问是自己这个最窝的救英雄。
“我说海飞丝啊!”
这一招依然有效,徐筠乔立不叫了,挥手制止了小铁:“你要是再记不住我的名字,我就把你跟他们绑一块儿!”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Sophia小是吧?你们肯定还没吃饭呢吧?那个……老姑,能不能给儿吃的?”
程桂琴如蒙大赦,赶站了起来,“有有有,我这就去,这就去!”说着话,小跑着了房门。
“好了送到叁楼就好!”
许博不失时机的叮嘱着,不忘留心着程归雁的神,见她并无表示,继续说:“那欧,Sophia,还有小铁兄弟,咱们都上楼休息一吧!”
“那好吧。”徐筠乔悻悻起,转脸又笑了,“蜡油哥,有什么好吃的啊?”
许博正敢怒不敢言,程归雁弱弱的问了句:“那他们……”
“放心吧,就是不捆着,他们也爬不这个门去!”徐筠乔一蹦一的领先了门。
上到叁楼,走正中央的大房间,大屏幕亮着,叁个人断断续续的声隐约传来,听得Sophia直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