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里撒疯的时候曾明确说过“不许她们给你生儿!”的话。虽然过后觉得傻的,今儿个被莫黎提起,才发现自己容忍的底线其实低得可怜。
这对“狗男女”早就不知烂多少条床单了,“喝”的实况也是自己亲所见,那方面的关系若真能禁断,也就没必要提心吊胆了。
说到底,还不是因为自己尚未给他生个亲儿么?
而真正令人火的是,这块心隐疾偏偏闹得人尽皆知,以至于那个猪老宋腆着脸提那么丧尽天良的建议。
这现成儿的没指望,还不兴人家动你家麦的主意么?
“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乖乖!许太太,您简直就是料事如神,未卜先知哈!”
不那个念多荒唐,可能多低,每每咒一样爬上祁婧发凉的脊背,都在提醒着她:“这也许就是命运的安排……谁叫你先便宜了那个王八,怀了人家的野呢?人生的机遇,往往只有一次,你错过了,就不能怪别人不厚!”
没想到,莫妖果然是那个隔着层窗纸的知心人,一句话就挑明了。
其实仔细想想也不奇怪,就许你许家大宅琴瑟和鸣心有灵犀,别人家的鸳鸯枕中间难砌了墙么?事儿都摆在那儿,就看有心人愿不愿意往肚里装了。
越是琢磨,许太太越觉得莫黎的话说得既光又明。
明面儿上是去你的疑心,海阔天空的后退一步,划清了界限。其实藏在后面的潜台词有着更一层意思。
既然“沦为孩他爸”是“糟蹋了”好男人,那……有没有不糟蹋的法呢?
这样的提问,若是半年前的祁婧遇到,恐怕只有摇的份儿。但是今时今日,就像隔着一层窗纸,一就破,甚至有如醍醐,茅顿开。
优秀的男人,什么样的才能称为优秀的男人?
岳寒,罗翰算不算?小,陈大够不够优秀?
跟他们每一个在一起的时候都很开心,可即便那本来用于造人的运动已经轰轰烈烈,自己享受得不亦乐乎,也从未动过给他们生孩的念不是么?
而且最关键的,这份世人里的禁忌在许家夫妻之间早已演化成了另一没羞没臊的默契。
“原来……她是这个意思!”
背上的婧主嘴角一勾,动着石榴加快了脚步,漾着的波浪从不断被颠起的大上发源,一接着一涌上心坎儿。
不弱的竞争多么残酷,人心多么幽复杂,摒弃了猜忌,一切忧患得失都能豁然开朗。
开诚布公的勾引男人,谁怕谁啊?再说,凭这位妖孽的修炼级别,咱爷们儿又吃不了亏。至于那个人知不知,愿不愿意,就不关许太太的事了。
越想心里边越通透,石榴的步伐都自由洒脱了起来。如果不是前的袋越颠越沉,淘淘妈且舍不得从背上来呢!
正值岳寒宣布午饭就地解决,赶许博找了个背人的房间先解决淘淘的渴望。
“刮目相看啊媳妇儿,没想到你还有天分的!”许博倚着房门,睛怎么也离不开小王八蠕动的小嘴。
祁婧瞥了男人一,继续喂:“天分有什么用?正好由着你照顾小妹妹,放着我不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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