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节(2/3)

路凡扫他一，嗤笑：“我哪里用得着偷听啊？你忘记我满院的什么了？”

路凡理不直气也壮：“谁让那混当街打妻？活该！而且只要人死了，死无对证嘛，放心吧，不是罪大恶极我不会随便开药的。”

至于看药的要求，言玉南想了想，：“药量可以，但是药效冲不冲突我不敢保证。”

言玉南这才反应过来是他跟药不死的话被路凡听见了：“你偷听了我跟神医的话？”

得了路凡这么一句话药不死就知不住了，思来想去，去找了言玉南来，让他看着路凡，别让她开奇怪的药给病人。

药不死不解地问：“为什么？老夫不是已经把书整都给你了吗？”

有些是新人，不知路凡有多黑，在路凡说不医之后想武力迫路凡治病，路凡就冷笑着回说：“行啊，我敢开药，你敢吃吗？有别怂。”

言玉南对于药不死偷偷来找自己这件事觉得很莫名其妙：“神医，找我没用吧？我又不会治病怎么知她开的到底能不能毒死人？”

知这个答案的时候言玉南沉默了很久，最后决定去跟路凡谈谈。

言玉南：“……”兄弟你大可不必这么视死如归啊。

然后，言玉南就理解了药不死临走前那个表是怎么回事。

“什么？”言玉南一反应不过来。

随后言玉南一拍脑袋——他忘记路凡满院都是那可以传音的喇叭了，得跟喇叭似的，作用跟大喇叭也差不了多少，实在烦人。

“那你找凤吾族帮你看医馆不就行了？嘛找老板娘？她那狗脾气你又不是不知。”言玉南说完还四看了看路凡在不在周围，万一被听见她又要过来踩人了。

既然已经被知，言玉南也不拐弯抹角了：“所以你怎么还是给人家开了那样的药？怎么说都不是你的医馆，好歹照顾一神医的名声吧？”

可是有一回路凡看某个病人不顺，将其中一味药开大了，那人差没被她死。

刚走到路凡桌前就听见她问：“查完了？”

有些人还真的敢拿路凡开的药，吃不吃就不一定了，言玉南看了一好像都没有到致死量三分之一的样就没有开，但是看路凡的表，怎么看怎么不对劲。

毕竟这就是蛮荒之地的法则——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结果凤吾传话回来说：“没事，慢毒药，吃不死，就是不能受伤，一受伤血就止不住，会血而死。”

“……”药不死看了一“第一卷 ”这三个字，认命地叹气，“算了，你记得多少是多少，实在觉得古怪的，就问问凤吾，他活得久，什么都会。”

“可你不是过目不忘吗？你把药名记住，然后在凡凡开药的时候，让她把药量压在致死量的一半……不，三分之一以，而且冲突的药不能加在一起吃，就这两件事。”药不死可不想自己就去采个药回来神医的名就变毒医了。

药不死语气无奈：“凤吾只是会治病，不会看店，加上他不怎么能离开梧桐木，还是凡凡更合适，兄弟，这事儿就给你了，看好她，她手……比碳还黑！”

等药不死一走，路凡就带着自己的行李搬去医馆暂住，言玉南溜溜达达地跟过去，每天要一边监视路凡，还要一边努力看药不死留来的书。

思来想去，言玉南将路凡开的药方记来让纪灯偷偷去问凤吾。

“那些人死了是活该，蛮荒之地就算是个犯罪囚笼，可有些人就是死都不能赎罪，而且我说过我不医，既然敢迫我，那就好被报复的准备咯。”路凡并不觉得自己坑几个要动手的人有什么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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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他有事门就让路凡应急，毕竟路凡会看一些很简单的、她自己得过的病，所以药不死给她很放心的。

闻言，言玉南默默将自己看了一半的书翻开给药不死看：“她拉我逛了整整三天人间，本没时间看，才看到这。”

路凡看病，一向对人不对事——仇家不医，骂过她的不医，打过架的不医，打过女人的不医，打过小孩的不医，打过老人的不医，随地吐痰的不医……

一规矩来，言玉南睁睁看着她半个时辰能推掉二十来个病人。

“老夫知，还有啊，看医馆的活计就算你一个月的药，你可别再给病人开奇怪的药了，会吃死人的。”药不死临走前警告路凡。

“药啊，你不是答应老变态要看着我吗？问完凤吾了吧？”路凡也不抬地说。

安，医馆我会帮你看好的，还有啊，照顾好乐乐。”路凡打着哈欠应了这个差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