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走来,踩着积雪到白灵河边。
“你帮她的阵法?”凤涟沉默一会儿后问。
言玉南不明白凤涟为什么要突然叫自己来,还问这问题:“是啊,怎么了?”
“我只是很奇怪,她明明没有也可以活得很好,为什么还要多此一举地让你帮她把找回来?”凤涟不是很理解,问的时候脸上是一贯的冷。
他的表让言玉南想起曾经见过的那些半因为各事的族。
言玉南想了想,说:“老板娘不是自愿失去的,她比较想像正常人一样活着,这追求在凡人里很常见吧?”
“我第一次见她那么兴,她是个贪财还没有的怪,以前就想偷我的凤翎,后来知不能偷了,还留了鲜血在我的翎羽上,她死之前我都不能寻找侣,因为我终究会上她。”凤涟带着气说这些话来。
对此言玉南不置可否,他只是吃瓜,对于瓜中的任何人都不关心,只说:“你要是不喜她完全可以找凤吾帮你们切断因果,没必要拖到现在。”
凤涟静静凝视白灵河的冰面,突然轻笑声:“凤吾着她,说她愿意的话,他就帮忙,她不开,至少给路凡留一选择。”
言玉南不以为然:“那你可以跟老板娘说,她那人看着放不羁了,其实很烂好人,你开,她都会的。”
“你确定?”
“那我们打个赌嘛。”言玉南不想陪小孩儿发脾气了,随便应付一句。
然后凤涟真的找路凡去说这个事了,就在第二天。
前一天他们还其乐地在一起着各零嘴,准备天亮就分给各家,天一亮,凤涟却拉着路凡单独说了这件事。
路凡听罢,挠挠:“啊,我以为你们这个一定要等到我死去才……算了,是我没有详细问凤吾,刚好要去送瓜饼,这次就说了吧。”
凤吾确实对于路凡的要求都会同意,即使还是劝说路凡给自己留条可以走的后路,路凡还是笑着摇。
“嗐呀,毕竟是后辈,当时我是手贱碰了一,其实没打算跟小孩儿凑一块的,跟他还不如在蛮荒之地里找个好看的呢。”路凡笑嘻嘻地说着,央求凤吾将他们之间的姻缘斩断。
此后无论如何,不,他们撑死只能当朋友,再不会有任何可以走到一起的机会。
就算有一天两人都后悔了,终究会是有缘无份。
凤涟第一次觉得上的枷锁没了,他的翎羽如最开始那般白洁如血,没有了上那似朱砂的血迹。
路凡送给凤吾许多零嘴,她前一晚兴致来了,还了糯米糕,跟凤吾显摆完吃的,又继续显摆言玉南给她的珠,凤涟坐在旁边跟那氛围格格不。
听路凡炫耀一遍,凤吾无奈:“你真打算这么了?”
“嗯,我不想再忘记跟你们之间的事了,桃衡的寿诞我一次都没记住,今年无论怎么说都不能忘记了!”路凡握拳发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