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玉南一愣,猛地抬,想说什么,可是在他犹豫的时候,药不死已经变回蟒蛇蜷成一坨睡着了,这回怎么戳都不醒。
“怎么会是老板娘呢?我觉得不应该啊,我们现在互相扯的关系,怎么可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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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后来他就住了两极楼里,路凡开始那几天还恭恭敬敬的,把他当座上宾看待,后来不是踩脚就是抡起拳捶。
他脾气不算好,所以不是在玉灵仙境还是在界,都没人敢忤逆他,有时候气急了,对着苏白音照样砍,反正他了,杀谁都一样。
克制自己的脾气,保持距离的矜持。
“大、丽、善良……至少能活得跟我一样久。”
言玉南有些赧然,急忙爬起来,拍拍上的雪:“没有,神医累了,说要在雪地里休息,老板娘还
玉南一样趴着:“你动静这么大,我们想听不见都不行啊。”
路凡练刀练来的手劲,那不是一般的大,他修为上来之前简直被打得满背青紫。
“怎么会是她呢?明明我们之前本没见过。”
各絮叨,药不死终于忍不住了,反手对着言玉南的脸就是一个雪球:“二傻别叨叨了!你就没想过你连苏白音都打的人,对凡凡完全没发过脾气吗?”
过了一会儿:“她明明现在都不算是个人,我也没觉得她会是我侣啊,怎么就刻在一个命运瓶上呢?”
“不会说啦,只是你也别动了,我手累到,好不容易借雪地冰敷一会儿,让我安静躺躺?”药不死有气无力地说。
那时候真的生气啊,气死了,还得堆着满脸笑容给路凡当跟班。
可就算这样,他也没想过……跟路凡生气。
难……路凡真的是他未来的侣?所以他当时就有预对方打不得?
只是没到生气的程度。
药不死没想到自己一句不靠谱的猜测就让言玉南开始怀疑自己了,而且在弯路上一去不复返。
“……”药不死翻着死鱼瞪他。
然而这么简单的理,言玉南因为一直在等自己的姻缘加上各人信誓旦旦的猜测,彻底跑偏。
难?
可是自己纠结了一会儿言玉南又忍不住戳戳药不死:“那个……神医啊……你睡了吗?”
事实不过是当时路凡反驳稻草傀儡说的一句话——她跟言玉南没生气,不过是对方的行为没到应该互相打起来的地步,毕竟两个人住在一个院里,低不见抬见的,其实互相都有一克制和矜持。
言玉南也不药不死一直没回他,说着说着,自己都忘记自己其实躺雪地里了。
似乎很久之前……他发过誓等修为恢复了死路凡的,因为她给自己了一堆诅咒,而他完全无法反抗。
言玉南如捣蒜,示意药不死继续睡。
“那个哦……你知不知……老板娘其实是我姻缘的事啊?”言玉南趴在雪堆里,看着屋闭的门没看见药不死的神,所以继续叨叨。
……
可是路凡呢?
“……求别说去,老板娘会杀了我的!”言玉南抱着雪堆哼哼唧唧。
“其实我从来没想过我会跟一个凡人在一起,我以为至少应该是苏白音那样的。”
“真的吗?”言玉南小声嘀咕,爬起来靠着蟒蛇坐在雪堆里,“我好像也没舍不得揍她啊……”
互相都把对方当成一个短时的过客,只要不是互相涉及底线的问题,都不值得生气。
就这么靠着药不死的本坐了半天,凤吾又过来了,说是人已经理完,来看看路凡如何,刚门的时候看到言玉南和药不死那么坐着,还愣了一。
“你们……准备冬眠?”凤吾找了一个不算太恰当的描述来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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