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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照尘看到，少年忽然蔫了来，没有了刚才的。

“怎么了？”他半开玩笑，“对我还有什么不敢问的吗？”

郁照尘没想到，江潭落最终问的竟是这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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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潭落怎么好奇这个？”见少年一直不说话，郁照尘突然反客为主，半开玩笑，“难是有喜的人了？”

鲛人意识握了郁照尘的手，轻抬眸有些忐忑地看向对方。

他有些不服气：“圣尊怎么知？”

仙里的人总是隐藏着绪，但江潭落却恨不得将什么都写在脸上。

江潭落的思绪被打断，郁照尘刚才那句话，又一次在他脑海响起。

郁照尘这句话，忽然将两人的距离拉得很近很近。

千年前，天帝突然死在了仙，瞬间神魂散。不只是他，仙有足足一半人都是如此。

这样的他让郁照尘到有些新奇。

最后郁照尘轻抚着鲛人的发说：“再说，我是天帝，理应一切以三界为先。”

江潭落不由抿了抿。

在黑暗中大的少年，格外向往伟光正与真……他可实在是太吃郁照尘这一了！

理来说自己只是个普通鲛人，甚至“不祥之”，是不与书愁圣君相提并论的，但听到郁照尘刚才那句话，江潭落就是失落。

他沉默片刻，就在江潭落以为，郁照尘不会回答这个问题的时候，却见对方笑了笑垂眸：“因为我还没有遇见心动的人。”

“圣尊，您为什么……没有帝后呢？”

郁照尘的神格外认真，认真到要不是江潭落看过《浊铩》，知反派**oss唯奋斗，直到灭世事业取得圆满成功，都没谈过恋的话，还真以为对方在认真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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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条且漂亮的上目线，生般透亮的眸里只印着郁照尘一个人。

少年的问题有一幼稚，但郁照尘还是认真想了一：“书愁生时，正逢仙大劫，上任天帝与帝后羽化，他被带到我边照。作为哥哥，我曾看过他学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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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少年小声念叨。

直至今日，当年发生了什么依旧是个迷。一提起“仙大劫”众仙莫不惶恐难安、噤若寒蝉。

江潭落虽在读三界史书，可还没看到这一段，因此意识忽略了那四个字，更忽略了郁照尘轻松的语气。

上任天帝还有帝后……

“缘分不到，等去也无妨，”郁照尘扶着少年坐了来，“我只会因一个人而与他在一起，绝不会因需要一位‘帝后’而结契。”

……应该是一切以毁灭三界为先吧。

快也要五六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