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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很少像现在一样悲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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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咳……”郁照尘的状态看上去非常不好，他又一次咳了起来，接着郁照尘一边看着毋之上赤红的天空，一边轻声对江潭落说：“我们第一次见面，也是在毋……那个时候是你救了我，不然千载之前，我便已经死在了混沌异的手上。”

但郁照尘还是固执地握着江潭落的手腕，并死死地盯着他的睛说：“潭落，你在担心我，对吗？”

闻言郁照尘先是轻轻地摇，接着终于支撑不住地再一次闭上了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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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照尘说得没有错……

要是贸然这么的话，恐怕救人不成，反而是害人了。

江潭落没有想到，听到自己的话之后，郁照尘非但没有将自己的手腕松开，甚至于还朝他笑了一。

“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江潭落终于将郁照尘的手甩了来。

于是江潭落只好放弃，并尝试着单纯用力气挣脱郁照尘。

刚才那句话，就像是一细针，在江潭落毫无防备的时候刺在了他的心间。

自己或许是真的……在担心郁照尘。

郁照尘又几乎用尽全力朝江潭落摇，然后对他说：“不是的，潭落。你不是这样想的。”

他看上去有一疲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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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江潭落刚刚说的那样，天罚之雷留的重伤，与神魂上的伤累积在了一起，郁照尘的气息越来越弱。此时毋之外的血雾还没有散去，但江潭落却还是忍不住去想……或许就算血雾在此刻消散了，但是那颗远挂在天际的帝星，也不会再亮。

“我怎么不是？好了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江潭落简直要疯了，现在这都到什么时候了，郁照尘怎么忽然纠结起了这有的没的的事呢？

“等你养完伤再想过去的事吧。”江潭落说，他的努力平静，但是语气中还是透了几分难以遮掩的着急之态。

要是他真的了事，自己就算不将蓬莱藏在海雾背后，三界也没有人敢来招惹为混沌妖神的自己。

“其实你大可以像之前那千载一样，用雾气化作结界，将蓬莱岛与三界其它地方阻隔，变为真正的避世之。到了那个时候，无论是三界大，还是什么……不小心卷仙纷争，都与你毫无系。”说话间，郁照尘又忍不住咳了几声，与此相伴的，有鲜血从他伤涌。

合上双目的郁照尘，声音几乎要被毋所淹没，江潭落却还是听到他对自己说：“我讲方才那些……是想要对潭落说，或许我命就该绝在毋之，死在混沌异这一劫里……所以，活了这些年已经是赚了。不要费神，为了所谓的三界或是责任来救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