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崔永福的嘟嘟囔囔,陆黎显然是没什么耐心的,略微皱了皱眉,他加重了语气:“所以昨天晚上,张宝珠是和你在一起?”
“警察是吧?你们来我家到底要什么?”
该不会……
在察觉到家中忽然现了陌生人之后,男人有些醒了酒,视线在蒋天瑜和另外两个大老爷们儿之间来回,语气不善:“你们谁啊?”
只听‘咚’的一声,男人的盖骨和只铺了一层薄薄褥的木板实打实的撞在了一起,光是听着这个声音,门的陆黎都觉得嘴里泛酸。
她说话的功夫,祁昂隐晦的朝着这边瞟了一,总觉得哪里很奇怪似的。
警方只是过来取证的,又不是来燃别人家矛盾的。
即便如此,蒋天瑜最终还是没能控制住,直接上手用力拽走了对方脑袋的枕。
“你起不起?”回过神,蒋天瑜再次看向了床上正张着嘴呼呼大睡的男人,咬了后槽牙问。
“话又说回来,孩丢了你们来我们家什么?离他们那么远还能赖到我老婆上?有钱人怎么这么不讲理呢!”
蒋天瑜这时也从祁昂的后走了来,面无表的开了:“他们过来是想问问你,我昨天晚上人在哪里。”
“臭娘儿们,回老再和你算账。他们为什么要问你昨天晚上在哪?”
“你放尊重,我警告你别再上前了,不然算你妨碍执行公务了!”陆黎厉声呵斥。
果然,一秒床上的人一跃而起,一张脸涨成了紫红,伸大手就要去拽蒋天瑜的脖领。
打人犯法,打人犯法……
“喂!”祁昂反应极快,大跨步的上前直接把女人扯到了自己的后,抬起小臂挡住了对方的手。
说到这,他还理直气壮的嚷嚷:“我这是家事,什么时候警察还能手别人家事了?”
“大概几到几?”祁昂追问了一句。
可一个期受到神乃至于rou压迫的妻,会刚刚那样明知会惹怒丈夫的大胆举动吗?
“我叫崔永福。”
谁知对方压就不理她,一翻,骑着那床被就又睡了过去。
后有警察,后有警察……
蒋天瑜听到问话,缩了缩脖,看起来有些害怕似的嘞着嗓小声:“他们说要辞退我……”
到底是‘警察’这个份对对方还有一些威慑力的,最终男人骂骂咧咧的退回到了床边,一坐了去,吭哧吭哧的着气。
男人神一变,再次探了手想要把自己老婆从祁昂的后拖来:“臭biao!你敢让警察过来搞我?”
瞧着对方不往正题上说,祁昂清了清嗓,沉脸问:“这位先生,怎么称呼?”
“在啊,她这两天放假,不在家里伺候我还能去哪?”男人一扬脖,十分的理所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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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城市公安局的。”陆黎也上前,顺便掏了执法证在其前晃了一圈。
“那谁能记得清?应该是一整天吧,她就没过门儿。”崔永福回答的十分敷衍,之后像是忽然想到了什么,扭过去问:“提到这个我还奇怪呢,你打工的那一家明的很,这两年你有事都没给你放过假,最近怎么了?良心发现了?”
理来说,家中有一个格如此暴躁的丈夫,那么妻会相对比较弱可欺。
“崔先生,因为您妻雇主家中的孩意外走失,所以我们今天过来也只是行例行的问询罢了。”他尽量把事描述的不是那么严重。
“吴寒的儿丢了?”崔永福显得十分错愕,旋即冷笑了一声:“我就说这有钱人家的娘儿们不大靠谱吧?我老婆刚回家两天,孩就被他们自己没了?”
人被到了绝境的话,什么疯狂的事都的来。
另一边的蒋天瑜若有所觉,随后转走去了那张破旧的饭桌边,倒了一杯递到了男人的手里:“你先喝醒醒酒,刚刚那样对警察同志,未免太失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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