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危险的!”
“……”吴寒略微瞪圆了,底满是不可置信。
“要不要离婚,夫妻的共同财产到底要如何分割,这都是你和林建洲之间的事,轩轩才四岁,还只是个孩,大人再怎么折腾也不该把他牵涉来吧?!”祁昂语气逐渐严厉,屈起手指将桌面敲的咚咚作响。
“再怎么说他都你当初辛辛苦苦十月怀胎生来的,你就真的忍心看到他事?!”
“你到底是什么时候察觉林建洲的计划的?!帮助你拨打勒索电话又带走了崔永福和轩轩的人,又到底是谁?!”
吴寒着气,一脸茫然的看着面前这个气势人的男人,明显是有些吓傻了。
现在她的脑已然成了一锅浆糊,刚刚对方说了那么多,她也就勉记住了两件事:轩轩有可能有危险和自己是怎么发现林建洲的计划的。
她虽然对待自己的儿的确不像其他母亲那样,但她之前之所以选择借着林建洲的东风反坑他一,也是因为确定轩轩不会有什么大事。
如今知孩极有可能受了伤,吴寒便瞬间慌了神,一直互相磨搓的手都透着不知所措。
“我……他……都怪林建洲那个贱人不小心,被我发现了行车记录仪里的录音,你让我怎么甘心?!”
“辛辛苦苦的为他持家里,给他生了个儿,结果他轨也就算了,竟然还要利用我儿让我净?世界上哪里会有这么好的事儿,于是我想着,非得让他也尝尝被人算计的滋味。”
“他不是嗜钱如命,想要抱着财产和小三双宿双飞吗?他的秋大梦去吧!我……”
说到了绪激动之,吴寒双手把桌面砸的咣咣直响,唾沫星四飞散。
好在,祁昂适时的叫了停,只见他眉皱,声音低沉却有力量:“所以究竟是谁带走了崔永福和轩轩?”
“谁?”女人勉从被自己丈夫背叛的愤怒中剥离,她嘴微动,声音轻的不能再轻了:“本没有人会带走他们啊!我在林建洲之后也找上了崔永福,承诺给他林建洲能支付的三倍的钱,他才答应帮我打了那五百万的电话,合伙坑他一次的。”
轰!
仿佛有什么东西一在祁昂的脑里炸开了。
旁边观察室里的蒋天瑜也是蓦地愣住了,甚至没能控制好手上的力,直接把纸杯给的变了形。
里面的涌而,淋淋的洒了她满手、满。
祁昂了一气,语气急促的继续问:“崔永福是打算用什么方式拨打勒索电话的?”
“我托人搞了一张没有份信息的电话卡……”吴寒嗫嚅着,即便她反应再迟钝,也察觉到了一丝丝的不对劲:“怎么?你们不是靠着电话信号确定了他的位置的吗?”
电话卡……明明技术科那边说,昨天夜里的第一通电话就是通过难以追踪的网络电话拨打来的。
这岂不是代表着,在那之前崔永福和轩轩就已经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