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徐立达保持着双手环的姿势,慢悠悠的开了:“你说……”
另一边的观察室里,听着扬声系统传来的絮絮叨叨的男声,祁昂眸光微动,收回了视线看向了一旁的静静立在那里的女人。
已知他只是想要了贝齐的命,不至于诚心婚礼上的事去恶心贝家吧?而且他是知晓当天晚上由柯媛手去绑架姜南的计划的,本不会这样冲动。
“当天我去了冯学真的产品店,并没有看到贝齐这个人,是冯学真开就向我借了几十万,我拒绝了,他就恼羞成怒想要打我。”
“你确定没有看到贝齐?”陆黎又确认了一遍。
“这况,大概率贝齐已经死亡了。”
随着耳朵里微型通讯里冒来的有磁的男声,陆黎面如常的屈起手指敲了敲桌:“潘泽,柯媛和冯学真可是把你们合起伙来作案的细节都代了,你还打算这么不言不语去?”
不过他们早就有了对方不会轻易松的心理准备,所以前的这一切倒是都还在预想之中的。
“他们不过就是想要减轻自己上的罪责,才把我扯了来。”
“怎么样?以你对潘泽的了解,他是否在说谎?”
“毕竟他们两个都说不是自己砍了贝齐的手,那自然就是另一个人的咯。”
祁昂同意的扬了扬眉,接着说:“不承认与否,他们三个没有一个能够说清贝齐的去向的。对于现在婚礼上的贝齐的手,更是一问三不知。”
眨了眨,蒋天瑜一张嘴就像是在喟叹着什么:“说谎肯定是在说谎的,他现在不过就是笃定警方没有任何的关于贝齐曾经现在产品店铺里的证据罢了。”
“是吗?”陆黎的目光中充满了审视,在上打量了桌对面的男人一番后,再次问:“那你又想怎么解释手臂上的伤,经技术科和法医的检验,你手臂上的伤各个方面都和产品店中发现沾有你dna的铁一致,而你受伤的时间又恰好和贝齐失踪的时间相吻合?”
虽然本来他们就计划这要撕票的,但计划归计划,事实真的发生了又是另外一码事了。或许在那两个人看来,人死了又不是他们动的手,不想背这个锅也在理之中。
“你们为什么会发生冲突?因为贝齐?”陆黎看起来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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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此,陆黎隐晦的和边的徐立达对视了一。
对方又为什么会心里这么有底,说他没有参与到事后清理现场的活动中,他自己怕是都不相信吧?
“原来栽赃陷害这么容易的,光是凭着冯学真和柯媛这两兄妹的嘴,就能让我染上嫌疑了?”
她能想到的,祁昂当然也想得到:“不排除贝齐失踪案里,有第四个嫌疑人的可能。”
“我自然是要反抗的,和他来回撕扯的过程中,手臂这才不小心撞上了钢。”
潘泽却从鼻里挤了一声嗤笑:“警官,你可别想给我。”
只可惜,产品店里被清理的太净了,要不是用
传来的动静,潘泽晃了晃意识都有些不清醒的脑,迫自己神起来。
这应该也是为什么冯学真和柯媛一提到对方就语焉不详的原因,保不齐尸现在到底在哪里,他们也不知。
如果贝齐真的不是他杀的,那他大可以在发现人死的时候就及时,任由警方查到冯学真二人的上。到时候再向警方扔刚刚的那说辞,反倒显得更说服力一些。
“确定。”潘泽的回答掷地有声:“倒是你们警方声声说贝齐被关在了产品店,证据呢?有他现在那里的证据吗?”
“开始吧。”
潘泽咽了一唾沫,过了不知多久,才哑着嗓开了:“所有的一切都是冯学真和柯媛的主意,他们两个和扬威集团有仇的,我可是贝家的女婿,怎么可能胳膊肘往外拐?”
“警官,你的话应该只能证明我去过冯学真的店里,当时店里又没有别人。”潘泽说着,向后靠在了椅背上,一摊手:“至于受伤,也是因为我和他发生了冲突,仅此而已。”
“其实我们倒是无所谓,只是现在我们还没能找到贝齐,你若依旧什么都不说的话,之后在责任划分上……”他刻意拉了声音,满意的看到了对面那人脸动了动。
“假设贝齐亡,所以理尸是潘泽的?”蒋天瑜意识的再次看向了审讯室里的正低垂着脑袋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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