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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端起药碗，一气喝了去。

“可是……”海底捞言又止，看向窗外的院里。

柏清清倔地摇：“算了，你不用。”

“好。”老嬷嬷站起来，跛着一只脚走开了。

“怎么了？”她盯着他问。

那泛着苦涩气的药汤，正是何岑特意给她开的。她现不好，这药无论怎么也不好推脱。

“公主，喝吧。秀儿给你准备了甜。”秀儿在一旁安她。

老嬷嬷笑了笑，坐在凳上：“公主对老这么好，老也想着多一些事报答公主。”

等吃完了，秀儿收拾了剩碗，呈上一碗刚熬好的中药汤。

“公主。”秀儿凑到她耳边说了什么，睛若有若无地望向窗外。

“多谢秀儿。”柏清清接过，毯摸着柔，蹭在脸上也很和，她问嬷嬷，“嬷嬷不妨说一说，今日我们也无事可，我只知你同云老相熟。”

“是。”秀儿拿回了药碗，去厨房收拾。

柏清清则更加无所事事，坐在床上消，晚膳吃得多，她不能立即睡。

“嬷嬷，你年纪大了，我说过多少次了，别这些了。”柏清清坐起来自己摆碗筷。

她皱眉：“我不要甜。”

老嬷嬷慢慢抬，问：“公主，即位的是十三皇吗？”

“不用的。”柏清清拾起筷，，“你也先去吃吧，不用看我吃，我会吃完的。”

“嗯，我知，你去吧。”柏清清摆摆手。

秀儿在柏清清的房间继续女红，老嬷嬷也来，有时候指导秀儿女工，有时候整理梳妆台上摆放不正的。

中登时散的苦味，她吐了吐，也不去吃那一小碟甜。

“嗯。”

“没事。”他适时闭了嘴，走去。

柏清清安静地坐在床上吃饭，房间里只有夹菜的筷与瓷碗碰撞的声音。

老嬷嬷笑：“不当也好，中的事复杂，在里面久了人也会变的。”

抬起小桌，给她布菜。

到了晚间，雨得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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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皇帝驾崩了。”海底捞跑了来，上还沾了外带过来的雨。

“嬷嬷在里这么久了，看来经历了很多。”秀儿扯了线，织好一条小毯，递给柏清清，“公主，你试试。”

“那公主真的不当太妃了吗？”

“想来是的，他都当太了，一步就是登基。”柏清清抓了抓手，说。

她听着屋檐上滴滴答答的雨声，心莫名地平静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