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荀主张终归大行其,那么文青兄为何不把你所知教给大家?我们都不知文青要教什么,怎么知文青所说的王和霸谁对谁错?文青你这么吞吞吐吐,我们等的是心难搔。这就是文青所说的——对待同志要坦诚相见么?”
齐会的话已经算是坦诚,其实陈克本来也准备把自己知的全盘教给众人了。
“若要让我讲课,倒也可以。不过会既然提及荀弟众多之事,这办学的事还需要会推动才好。”陈克笑。
“文青真的准备倾所授了?”齐会登时兴奋起来。
“若想听我授课,却也不是那么容易。”
“文青兄有何吩咐?”齐会连忙坐,拿起了笔。
“你把你觉得能听课的朋友聚集起来,让游缑把她的朋友里面觉得能听课的朋友也给聚居起来。另外,咱们还要张贴海报,就说咱们的学校要开办了,老师要试讲。迎那些想让孩们来我们学校上学的家带孩来听课。而且,广告上说,我们也开办工人夜校,迎愿意来听课的工人兄弟们来听课。”
“文青要给他们讲革命?”齐会觉得陈克变得很奇怪。
“给他们讲革命,这是公开鼓动造反啊。我可没有那么傻。我讲一些基本的课程,如何认识这个世界的课程。”
“那这和革命有什么关系?”齐会理解不了。
“我怎么成为一个革命者的?如果不能够对世界有一个正确的看法,我是成为不了革命者的。一个革命者,必然是有些对世界基本常识的了解。我话说在里,这个课你们必须听。这是一切的基础。”
齐会虽然不是很明白,但他还是。
“对了,会,我的上海话现在说的怎么样,大家能听懂么?”陈克问。
“我觉得应该可以,其实文青的官话也不错的。”
“我们既然要贴海报,不少来听课的都是当地人,我说官话,他们可未必能懂。乡随俗了。”
这话像是齐会熟悉的那个陈克了,思维细致,考虑问题尽可能的周到。
“会,我现在列一个课程表,不同的课,讲课时间不同。一会儿我们大家一起商量一。”
“好,我先去把传单的事给确定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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