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挑夫婿是以武力相较的。
且萧明灿武将世家,又从小跟在她爹和兄边耳濡目染,这天底能打得过她的男人屈指可数吧。
沐禾凝和萧明灿闲聊了一会儿,待到了午时,萧明灿便回房用午膳去了。
甘棠来问她要不要摆膳,沐禾凝还不饿,依然躺在被窝里赖着。
沈叙怀到了午时才回来,月白的直裰沾了一冷气。
“你去了?”沐禾凝问他。
沈叙怀“嗯”一声,褪披风坐到床前来问她:“怎么还不起来用膳?”
“我还不……”
那个“饿”字还没说,男人一双糙的大手就轻车熟路地探来,准确地找到位置,轻拧了一把。
沐禾凝“啊”一声轻叫,捂着被连连后退。
昨晚的痛意和印记都还没消呢,他又来闹她。
为防止前的人又化大尾狼,沐禾凝连忙掀了被,起更衣梳洗。
甘棠来在屋里摆了午膳。
沐禾凝舀了汤,随问他:“你早上去嘛了?”
男人挽起衣袖盛饭:“去拜访了江南盐运使,又去码见了几个本地商人,我手上有几个江南的丝绸铺,正好同他们几笔生意。”
沐禾凝扒饭的手一顿,抬看他:“你要生意?”
沈叙怀淡淡的“嗯”一声,往她碗里夹了块,抬起来的眸似笑非笑:“不然怎么养你?”
沐禾凝却没笑,绞着筷心中五味杂陈,靖国当朝重仕轻商,商人被视作最末等,他本应该是京城权倾朝野的异姓王,却来到了这江南之地起了商人的买卖。
可她也知,沈叙怀从里辞了官,跟她一起来到江南,便再也没有俸禄了,江南这边的日生活需要开销,京城里那一大家他也不可能撒手不。
若要久发展,也只能些买卖生意。
沈叙怀见她的样,安:“你不用担心,我手上有京城的人脉,些皇家的生意赚钱不成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