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绕成一圈,作为纹。再把整个冬瓜放去锅里煮五分钟,消除那类似青草的气味。
另一边,准备好瑶、虾米、鲍鱼、猪里脊、火、冬菇、荸荠等料,类先焯,再放油和姜片一起煸炒香味。理完毕后,所有材填回去冬瓜,放八分满的,炖一个时辰。
李渊是有些功底的,他用砍骨刀“刷刷刷”地砍火,又拿雕刻刀在冬瓜上雕“凤凰栖梧”的图案。
自觉用得很顺手后,他了,评价:“虽然炼钢技术没有后世发达,但这中式比啤酒国的刀也差不多嘛。”
他有个野心,要把滕县的刀打造成大唐的名牌!要每个路过的滕县的人,都会自觉(被迫)购买滕县的厨刀!
就是后世去旅游那样,到了啤酒国就买刀,到了霓虹国就买电饭锅,到了丽国就买化妆品。
“喂,小张啊,你个月不是跑滕县那边吗?给大姨买厨刀呗,带果刀的那个,不要雕刻刀。”
“什么?你不是去滕县?滕县不是隶属徐州的嘛,你去去徐州就是去那儿,替大姑买一,乖啊。”
“一怎么够?我们族里那么多人,不买个七八啊。”
一想到滕县厨刀卖向全国各地,源源不断的钱蜂拥而来,李渊的嘴边挂着满足的笑容。金钱会让人失去很多,譬如——
失去烦恼。
晚饭自然是吃这个冬瓜盅的,用柴火蒸了许久,青绿的瓜已经编成了墨绿,掀开盖在上面的冬瓜盖,一郁的鲜香味让滕王忍不住地闻了一。
男孩指着瓜上的雕,贫嘴问:“耶耶,这是大吃米吗?”
“你才大呢,这叫凤凰,凤凰。”
也许是蒸得久了,那凤凰有膨胀,可不就成了胖母的模样。但萧依依可不在乎,她伸手就给儿舀了一碗汤,还加了一颗比指还大的瑶。
她挑了挑眉:“有得吃还不住你的嘴?”
大胃不敢再贫,恭敬地接过碗:“谢谢阿娘。”
咸鲜味早已了汤,钻了嘴里。瑶是江中至鲜,火是山间珍味,不放一粒盐,这盅汤的味已经鲜极,还带冬瓜的清甜味。
以冬瓜为炖汤的皿,边上的冬瓜早就被煮了,正好。用银勺刮糯的冬瓜,足味的冬瓜非常味,一抿就快要化掉了。
若是一碗清的银丝面,浇上这样一碗清汤,无须繁杂的调料,却能吃材的本味。
滕王显然是会吃的,他让厨房了两碗细如发丝的面条,都不用嚼,咕噜咕噜地喝去,舒坦!
男孩抹了把嘴,毫不留恋地离开了饭桌。他一脸“有事相求”地看着父亲,叫李渊频频侧目。
“你这臭小,又有什么事儿,说吧。”
“耶耶,我也想要一雕刻刀,但不是你饭这样的。”男孩刚才还笑父亲的雕工是大米,有些不好意思,“我是用在金玉木石上的,刀要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