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城这么大,有权有势的人家无数,这可不是吵两声就能定是非的。
她愣神间觉到粝温的指腹贴着自己的脸肤游走,猛地打了个颤,后知后觉地往后退,警惕地瞪视男人。
方凌扯了扯嘴角,伸胳膊手锁着她的脖将人压回到自己面前,在甄娟满面惊恐中碰了碰她的嘴角。
哪怕她眶发红,泪顺着面颊落,他依旧不松手,她恼羞成怒地挣扎,捶打他,还想声骂他,而他满心满只有一个渴望——与她再亲近。
落虎的羊,除了绝望和害怕只想逃离,只可惜男人力气过大,她死活挣不开,如躺在砧板上的鱼垂死挣扎,直到听他在耳边说了一句:“我可以护你妹妹一家周全。”
她抬起的胳膊僵片刻,最后渐渐落去。
“方凌,别说大话,你不过镇上一个黑了心肝肺的无赖,凭你?人家凭什么要买你的账?我是没什么见识,可也不能任由你将我当傻捉。”
方凌结实有力地双臂将她拥在怀里,耐心:“无赖也有无赖的活法,有些事不该是你知的,你若信我,往后再不会有人去找你妹妹他们的麻烦。”
甄娟知天上不会掉馅饼,方凌亦不是好心人,总要一换一。
她们妹俩从小吃尽了苦,与她来说能得几年太平已经知足,若两人中只有一人能人生完满,她愿意主动把机会让给妹妹。
至于方凌……她不过是不小心挑了他的逆鳞,没被他害死已是万幸。她这一辈,豆蔻年华未遇到良人,好不容易缘分尽了,终于遇到却又失了良缘,兴许是老天爷看不得她好过,才将她丢给方凌这样的人。
她抬从方凌的肩膀望向前面,一片朦胧迷雾,什么都看不清,罢了,还能坏到哪儿呢?
垂在侧的手像是失了知觉,僵地抬起掌心贴着他的背,有什么东西咣当一声落地砸了个稀碎。
而饭馆里的气氛僵持不,甄妙自问行得正坐得端,清清白白得来的东西,费劲解释什么?而且这妇人明摆着是来讹钱的,越理论越说不通,索丢一句:“你这会儿便去击鼓鸣冤吧,我等官老爷派人来传我。”
心里有鬼的自然不敢说这话,客全都好奇骆家儿媳会不会真去告状。
江氏听了甄妙由她去告的话,心里突然没了底,更见甄妙转要走,好不容易唱起来的戏看就要停歇了,她赶忙拉住甄妙的胳膊,凶神恶煞地说:“不能走,你今儿不给我个结果哪儿也不想去。”
甄妙索也不给她留脸面,甩开她的手:“官老爷是大青天,他断案说什么我都认,你还找我什么?”
贼心虚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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