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还真没考虑到避讳的事来,他虽然是哥儿,但因为痣浅、家里又穷的缘故,还真没有被人追求过,要不是嬷嬷这两年老是在他跟前念叨着要嫁人,念叨的他耳朵都快生一层茧他都要忘记自己还是个哥儿的事实了。
嬷嬷虽然记挂着他的婚姻事,但阿还是有自知之明的,依照他这条件,说不准连个孩都生不来,只能等着岁数一到,由官府指定婚。
不过也是,徐大哥是个力壮的汉,虽然早前被张琳琳当傻一样玩,可是现在清醒过来,都敢怼里与老们,甚至将里与老们说得哑无言。
阿赶忙答应一声,飞快地同徐峥嵘挥一挥手,便推开房门屋去了。
官府制选定的人能有几个好的,要么是鳏夫要么就是家里穷娶不上媳妇打光的,从某程度上而言,阿早早就认了命,只希望日后能许上一个讲些理的人家,纵然没有,也好相敬如宾。
摸黑往回走的路上,徐峥嵘摸着手腕上的咬痕直嘶气:“小祖宗,你怕不是属狗的吧?!”
他这么想着,一双漂亮的睛微微黯淡了几分。
人参娃娃着坐在徐峥嵘肩膀上,没什么好气的翻白:“千年的人参,一吐沫都延年益寿呢!你得了便宜就偷着乐吧!”
徐峥嵘有些不明白的盯着阿的脸看,他不明白阿的绪为什么会忽然低落去,他低低地喊了一声,才让神思不属的阿回过神来。
山的百年老松树还是有标识的,那边没多少野兽,离村又近,等在那里的确安全。
早先混在村民里,阿就听几个哥儿讨论,说徐峥嵘能一直保持这样,肯定有不少哥儿喜。
徐峥嵘担忧地看他,问:“你没事吧?”
阿猛地摇,先是在心里唾弃自己没由来的小心思,然后抖落自己都想不大明白的失落绪,抬轻快的应一声:“没事没事,咱们一早在山的那颗大松树见面就成了,现在大家忙着农活,不会有人过去那里的!”
徐峥嵘刚与阿约好,就听见屋里有一声苍老又浑浊的老人问话,老人问:“是阿回来了吗?”中间还混杂着两三声家狗的汪汪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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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在听完徐峥嵘的话后,阿的第一反应就是徐大哥不愿意与自己这样的哥儿有过多牵扯。
房门关上了,徐峥嵘怔怔地对这里门看。
人参娃娃偷偷叫了他好几声,都没听他回音,索张咬在他手腕上,小的娃娃咬起人来倒是很疼,徐峥嵘意识的缩手,险些把人参娃娃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