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站在一边低细细的端详着,等徐峥嵘将草药大约的廓勾勒来之后,他忽然猛一拍手,失声喊:“你这画的这莫不是芝?!”
他不由夸张的砸了砸嘴,意识的摸上并不存在的胡须,慨万分:“这天地育而的灵我怎么可能不知?芝得与咱们家里平常用的地菌相似,但价值要远远超地菌,京城里的人把它捧成灵丹妙药,说是如果能久服用,可以延年益寿呢!”
徐峥嵘握笔的指端一顿,顺势画完最后一笔,不疾不徐的将笔横在案上,反问:“芝?老板,你能认我画的是为何?”
是倒霉,分明是运气到家了!”
老板的睛唰的一亮了起来:“所以你上真有芝?!哪儿呢?快、快、拿来我瞧瞧!”
老狐狸了一辈生意,心里一本账目清楚明白的很,八十两银说拿去就拿去的确让人心疼,但与徐峥嵘中所说的像人衔一样的宝贝相比,也就算不得什么了。
老板知他不是个好对付的,听了这话,先是在心里呵呵两声,一面心疼自己平白多抛去的银,一面拿审视的目光盯着徐峥嵘看:“你刚才说,你上还有其他宝贝?”
垂眉想到片刻后,他不慌不忙的走到老板跟前的桌案旁,就着桌案上放着的墨笔与宣纸,信手涂抹一味草药的模样。
阿在一旁听得迷,凑上来对着宣纸上丑丑一团,象到极的画看了好几,实在忍不住开问:“你自个儿都说芝与咱们家里吃的地菌相似了,怎么就知徐大哥画的是芝而不是地菌呢?”
正所谓“千金可换,灵药难求”,为药铺的主人,老板生平的好除却敛财就是搜罗天名药了,徐峥嵘的画技虽然不怎么样,但老板还是能隐约从中看几分芝模样的。
老板一脸“小哥儿就是没见识”的表,甩了甩袖哼哼:“他早前不是说的明明白白吗?手里还握着与人衔不相上的宝贝,你家地菌能延年益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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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峥嵘一手拦满脸不服气的小哥儿,笑:“老板果然见识广,这玩意儿,我也是从前在村里采药人那里听来的,确实是芝不假!”
芝与人衔一样,都是不可多得的良药,皆有挽魂续命、延年益寿的功效。
而徐峥嵘的脸上没有半慌张的神,要知,单凭空间里储存了这么多年的资,随便拿上几件放来都是不可多得的珍宝。
阿听这两人你来我往毫不相让的争论,心里暗暗发急,他是跟着徐大哥一起上山采药的,知他手上其实只有一株人衔,现在见老板发问,不由替徐峥嵘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