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谁缠上了许汉龙,别是艳鬼想要和他风几度吧?
迟暮立明白,骂:“卧槽我又没说要,你那么自觉什么?!”
“……”许汉龙揪着腰带,一脸迷茫,“不是要那红块吗?我不脱你怎么?”
果然是搞艺术的,这联想能力真是绝了,不拐个弯儿他还真没搞明白,还以为用错词儿了。
迟暮有些奇怪的看他一:“那你最近还梦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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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暮伸手在许汉龙的额上了:“痛不痛?”
迟暮:“……”
“你这梦的还真香艳,平时片儿没少看吧?”迟暮简直无语,完全没想到许汉龙居然这么有闲逸致,“过年什么意思?词儿用错了吧?”
“完全没觉。”
许汉龙摇:“没有,就锦不在后,昨天了。”
迟暮表有些一言难尽:“你还会的,对象是谁?”
许汉龙抿抿,轻咳一声,有些不好意思的样:“过年不是要放鞭炮吗?那声音啪啪啪的,所以……”
如果迟暮这会儿在喝,肯定已经来了。
,但是没找到,我不是故意扔掉的,我保证这段时间都不喝酒了。”
“……”许汉龙老实说,“昨天一起的……”
许汉龙:“……”
哦了一声,迟暮继续问他:“梦呢?”
“我、我看不清脸,只是觉得她像是我的前未婚妻,都穿一条白裙。”许汉龙回忆起那个梦境,咽了咽,有些恐惧,“我们、我们先是在过年,然后我就觉自己肚有疼,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她已经坐在我上,边动着边剥着我的,手中还拿了一截已经撕来的,但是我像是没什么觉一样,直到看见,我才吓醒了。”
说完,他还煞有介事的比了个发誓的手势。
“哪儿啊?”迟暮没有透视,也看不见。
他终于被这个导演搞得丧失语言能力,并且十足的佩服。
许汉龙吞吐:“上……还有大侧,还多的。”
许汉龙有些难以启齿的说:“其实、其实……我刚才发现,我不止额上有这么一团红,、上也有。”
这人傻钱多还特别惜命的人,迟暮是向来能宰就宰的:“上个锦我寻思着等你效果了再收钱,既然有效果,你这次买的时候,就把钱一起给了吧。你额上这块红,等锦到上后应该就散了。”
许汉龙站起,作势要脱,吓的迟暮声音都快变了:“卧槽你什么!老不喜你!你脱什么!我有心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