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颢犹豫了,突然小声说:“听说班那不足月的女儿,是被她自己活活摔死的……”
他差一个没忍住痛呼声,抱着脚起来,再看到曲颢的脸时,生生憋来,语气沉重:“刚才我都是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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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颢一脸懵:“啊?”
知自己在迟暮心中现在成了一个不该现在他老婆闺房中还单独相的男人,曲颢特别严肃:“那肯定不止这一件事的。”
确实令人震惊的,胡自狸脚尖轻踢迟暮,见他看过来,颚朝曲颢微扬,迟暮会意,化知心哥哥:“放心,以后你找老婆对她好一就不会变成班这样。”
曲颢轻咳一声,正:“这不我知了班的那事儿,又憋不住,就找了个我们班看起来最靠谱的人来说说话……”
“谢谢。”曲颢接过,叹了气,叹,“自狸你和迟暮真淡定,一都不惊讶吗?”
“因为这么事,你就来找胡自狸?”迟暮大刀阔斧的坐在胡自狸边,看曲颢就像在看门的小三一样。
见曲颢有些怀疑人生,很快缓过来的胡自狸便起,又给他倒了杯温递到他手边:“给,再喝吧。”
迟暮眉梢微挑:“嗯?”
颢走去,迟暮当机的大脑突然回神,走到胡自狸的边挨着他坐,看着对面的曲颢,双眸微眯,目危险:“你来找胡自狸什么?”
曲颢,抹了把脸:“我就是有些震惊。”
“我知,开玩笑嘛。”曲颢呵呵两声,笑完之后又觉得这个气氛有些不适合,目光扫到胡自狸和迟暮两人,他也识趣的不再打扰,“和自狸说完舒服多了,那我先走,公司还有事,不打扰你们俩了。”
“有一。”胡自狸说,“发生这事最难过的肯定是班和她的家人,所以你也不要老是记在心上。”
不迟暮越来越危险的目光,曲颢一打开话匣,倒豆一样疯狂输:“就前两天迟暮不还给我打电话,我就觉得不对劲儿,然后就去八卦了,知班老公妹妹是她女儿,我还以为自己听错了。现在班整个人神状况都不对劲,听说被家里面人守在医院,谁都不让探望。”
都说十指连心,胡自狸这一脚可谓是直接把迟暮的心都要碾碎了。
这个炸弹炸的胡自狸有些吃惊,他看向迟暮,见他丝毫没有意外的表就明白他一开始就知。
“说什么呢?”胡自狸勾轻笑,穿着拖鞋的脚却狠狠的碾上迟暮的脚尖,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气音说,“不会说话就闭嘴。”
孤男寡男的呆在同一屋檐,经过他的同意了吗?